夏微目光一凜,伸出手,使勁朝著陸景宴腰部的軟肉上掐去,“陸景宴,好啊,原來你在利用我。 ”
“啊啊,好疼。 ”陸景宴誇張地叫起來,“微微,我快疼死了。 ”
“那就疼死吧。”夏微還在不斷地用力,“你明知道上面有意在遮掩這起案子,還看著我去找金安安,你這個壞人。”
夏微快要氣死了,這個混蛋,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告訴自己。
“微微,你先放手,我可以給你解釋的。”陸景宴雙手舉到頭頂,作投降狀。
夏微才不管他,這男人啊,不能太慣著他。
“微微,你這是謀殺親夫。”陸景宴一個側身,將夏微抱在懷裡,“如果我死了,你就沒有男人了。 ”
“哼,你這個騙子。”夏微瞪向陸景宴,用力拍打他一下,坐到椅子上,“就算你不能告訴我,也可以側面提醒提醒我吧。”
只要一想自己調查金安安兒子被殺的案子, 夏微心裡就憋著氣。
“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領導不讓我攔著你。”陸景宴委屈巴巴, “夏微同志,我們倆人的責任不同, 這屬於機密,我不能告訴你。 ”
夏微,“……”
“所以,我現在呢?”夏微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真想將這個男人狠狠地打一頓。
“現在衛隊長告訴你了,你可以繼續調查也可以不調查。”陸景宴想了想, 非常認識道。
夏微的面色一黑,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肯給我說一句準話?”
陸景宴立馬抓住夏微再次舉起來的手,委屈又無奈, “微微,你可以看出金安安兒子被殺這件事情有問題,你覺得別人就看不出來嗎?”
夏微斂下眼皮快速分析起來,陸景宴的任務應該是調查金家背後的人,或者是療養院那些老爺子起火的事情,亦或者是那些軍人犧牲的事情。
而這些事情,似乎都與金家或多或少的有一些聯絡 。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陸景宴是想讓她幫他們遮掩。
“那我, 要將那件事情調查出來嗎?”夏微試探地問。
“你是公安,有義務調查出每個案件的真相。”陸景宴伸手揉揉夏微的頭, “微微,不要因為別的事情,而違背公安的原則。”
“哼。”
夏微收回手,氣鼓鼓的坐回到椅子上面,瞪著他,“所以,你們知道,是誰殺了金安安的兒子,也知道金安安為什麼中毒?”
陸景宴, “……”
“夏微同志,你想讓我幫你作弊?”
這下,輪到夏微黑臉了, “我需要作弊,請不要質疑我的專業。”
陸景宴低頭抿嘴笑。
“我只問你一句話。”夏微一臉嚴肅。
“請問。”陸景宴。
夏微盯著陸景宴的眼睛,“我想知道,金安安出事兒,她的兒子被殺,你們提前知道嗎?”
“不知道,夏微同志,我們是軍人,不可能去傷害人民群眾,那天遇到你們,真的是意外。”陸景宴無奈,微微這麼快就開始懷疑他了, “金家的案子結束,我們沒有那麼人力去盯著兩個受害者, 我們是為人民服務,而不是害人。”
“我知道了。”夏微指了指院子,“你去幫我的人參靈芝鬆鬆土,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是。”
陸景宴摸著鼻子,一步三回頭,希望微微可以回看自己一眼,無奈微微一個眼色都沒有給到到 他。
夏微看著桌子上放著自己去李噸村裡錄下來的影片,上面的意思是,想讓李噸認罪,他們這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她既不能將真正的兇手找出來,但還得讓他提出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