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隻蛤蟆，一隻蛤蟆。”

郭斯辰依舊不為所動，呆呆地看著他們。

夏微蹲下身子，與郭斯辰的目光平視，“郭斯辰，當初你母親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只可惜那些人已經死了，否則，他們一定會得到法律的制裁。”

“一隻蛤蟆，一隻蛤蟆。”

“郭斯辰，你不要裝了，我知道你沒瘋。”郭夢瑤笑了起來，“你以為裝瘋就可以逃得過法律的制裁嗎？你殺了那麼多人，根本逃不掉。”

“一隻蛤蟆，一隻蛤蟆。”

郭夢瑤， “郭斯辰，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夏微也不會救我，我也不會被治好。”

“一隻蛤蟆，一隻蛤蟆。 ”

夏微和衛桉對視一眼，郭斯辰如果沒有瘋，真是一個沉得住氣的。

“郭同志，走吧，他瘋了。”衛桉率先開口。

郭夢瑤不願意離開，“衛隊長，他沒有瘋，我敢保證他沒有瘋。 ”

“你放心，就算他沒瘋，他一輩子也離不開這裡。”夏微伸手去郭夢瑤的胳膊，“別耽誤時間。”

郭夢瑤有些遺憾地看了一眼郭斯辰，冷哼一聲， “走吧。”

夏微最後看了一眼郭斯辰，三人正要離開。

這時，精神病院的院長走過來，“衛隊長，你來了。”

“嗯，他表現怎麼樣？”衛桉點點頭。

院長，“一直這樣，他的精神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尤其是晚上，一直大哭大笑，白天還好。”

“讓人守著他，一定不能讓他出意外。”衛桉囑咐，然後上前，壓低聲音道，“記住，這一個月一定不能讓他出事，知道嗎？”

院長眼裡閃過一抹驚訝，立馬答應，“好，我知道了。”

夏微和郭夢瑤並排離開，郭夢瑤幾次想回去，都被夏微制止。

“夏微，我敢保證他一定沒有瘋。”郭夢瑤肯定，“郭斯辰這個非常謹慎，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所以，他不會讓自己瘋掉。”

“如果他是裝的，你當面戳穿他，他肯定不會承認。”

夏微懷疑郭斯辰是在裝瘋，但也僅僅是懷疑。

如果他沒瘋最好，如果他是真的瘋了，說明他的背後，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掌控全域性。

這個人會是呂曼嗎？

“你有什麼辦法？”郭夢瑤急切詢問。

夏微，“這要看你瞭解沈平治嗎？”

“這跟沈平治有什麼關係？”再提到自己曾經的愛人，郭夢瑤十分牴觸。

“他如果被人毒瘋，一定是知道了什麼秘密，這個秘密你知道嗎？”

三人全部成了瘋子，他們之間一定知道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不知道。 ”

“我和沈平治之間沒有你想象那麼……坦誠。”郭夢瑤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她和沈平治之間的感情。

不可否認，他們之間是有愛，但沒有那麼坦誠，他們之間，從來沒有向彼此坦露所有。

三人站在精神病院外面，看著依舊蹲在角落裡的郭斯辰。

“我不相信他是一個瘋子。”郭夢瑤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站在外面，可以遠觀整個精神病院裡的所有人，不得不承認，郭斯辰與這些人還是有很大差別，哪怕他是其中一份子。

“確實不像。”

衛桉不解，他可是對郭斯辰徹徹底底的研究很多遍，“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感覺。”夏微摸著下巴，“郭斯辰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所以，他裝瘋子很像，特別像。”

“這是什麼說法？”

“想要模仿做一件東西，就會將它的細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