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羅剎之地,景澗與鳳染宛如兩座巍峨的山峰,並肩矗立,拼死守護著陣法。鳳女見久攻不下,遂如洶湧的惡魔,加大魔氣輸出,那魔氣好似漆黑的蟒蛇,瘋狂地向陣法衝擊。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縷詭異的魔氣仿若暗處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鑽進了森羽體內。剎那間,森羽只覺一股邪惡力量在體內橫衝直撞,痛苦不堪,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面容也因極度的痛苦與掙扎而變得猙獰扭曲,恰似被惡魔詛咒的雕像。
常沁目睹此景,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伸手緊緊抱住森羽,大聲呼喊:“森羽,你一定要控住自己,努力用意念去戰勝這股魔氣。你是妖皇啊,你曾鄭重承諾過會保護妖族眾生,你不能被魔化!”常沁的聲
音帶著顫抖,卻又無比堅定,她的雙臂如同堅韌的藤蔓,死死箍住森羽,彷彿只要她不放手,就能將森羽從魔道的邊緣拉回。森羽在常沁的呼喚聲中,緊咬牙關,額頭青筋暴起,極力凝聚著自己的神志,試圖與體內的魔氣展開殊死搏鬥,像一位孤獨的勇士在黑暗深淵中與惡魔激戰。
與此同時,蒼穹之鏡已被蕪浣的魔手變成了一片黑暗煉獄,仿若惡魔的巢穴。她以鐵血手段鎮壓一切不服之人,無數的仙君天兵和無辜生靈慘遭屠戮,那場面好似死神揮舞著鐮刀肆意收割生命。在這片血腥與恐怖的籠罩下,景昭被強行扶立為新的主宰。蕪浣臨行前,對景昭冷冷吩咐:“好好待在此處,莫要亂跑,我去收拾最後四個礙眼之人。”
待蕪浣身影消失,景昭心中的良知像是被喚醒了一點,她瞅準時機,偷偷溜回天宮,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務必救出父神和大哥,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制服陷入魔道的母神,宛如一位肩負使命的勇士,無懼黑暗中的危險。
上淺真神靜靜地站在蒼穹之境,看著眼前已經墮魔的蕪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動。她的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威嚴:“堂堂天后,三界上神居然墮魔。”
聽見上淺的威脅,蕪浣完全不以為然。
“可惜,現在的混沌主神已經不是您,您那些高高在上的話語,還是等您戰勝我再說吧。”言畢就將白玦的太蒼槍與天啟的紫月鞭丟在地上
上淺看在地上的兩把神器佯裝疑惑“太蒼槍和紫月鞭,你將天啟和白玦怎麼了?”
“天地寒苦白玦豈還能活。”
“哼,蕪浣啊蕪浣,本尊看你這些年是被上柔寵的無法無天,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白玦可是本尊一手養大的童養夫,是神界戰神,他向來心思縝密,且對魔族氣息極為敏感,你覺得你墮魔,他會不知道?還有天啟,雖說他為人處事有些乖張,但是亦是昔年跟在本尊身邊南征北戰的真神, 自從月彌之事過後,他便想抽你筋,剝你皮,又怎會輕易死在你的手中?蕪浣,我看你真是目光短淺,你真的以為真神真的有那麼容易出事嗎?”
突然,白玦和天啟從天而降!
蕪浣大驚,這怎麼可能!
“你們,你們…………”
天啟嘲笑蕪浣,區區雜毛鳳凰就想殺本尊,你還嫩著呢。
蕪浣不願相信一直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明明全部死在本君的手裡。怎麼會?
這時,上柔出現在蕪浣的身後,冷眼看著眼前成魔的蕪浣。白玦讓蕪浣轉身看看後面的人是誰?蕪浣大驚失色轉身一看,對上上柔的眼神瞬間嚇壞了。
“神尊,我…………”上柔露出諷刺的笑容,“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
蕪浣請求上柔聽自己解釋,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這樣的。上柔眼見蕪浣死不悔改,冷笑出聲:“不是這樣,又是哪樣?你欺騙我六萬年,把本尊耍得團團轉,你還殺了月彌、鳳焰,你簡直該死!”
蕪浣搖搖頭表示自己只是想殺白玦、天啟和上淺還有清辭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