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幾日,擎勝便張羅著辦理此事。染墨也不時去勝子那裡開導開導他,告訴他一些需要準備和注意的事項。
待事情差不多搞停當。二人都舒了一口氣。染墨覺得自己現在這種身份角色蠻好的。不囿於單純的律法業務,只要是值得做的助人為樂的事都可以放手去做。
以往幹律師時常被說成是隻能事後救濟,眼下能夠做到事前預防也是頗有意義的。
擎勝亦有同感。不只是上戰場打打殺殺,平日裡多幫助調解紛爭化解災厄,既是利人之舉,對自己也是個歷練。
染墨琢磨著該如何給擎勝個獎勵。雖然說不能一味講求對價以防慣壞了他,可人家也沒多要什麼呀,心意還是該表達一下的。
兩人這日坐在土坡上閒聊。說起勝子在城裡不知能不能適應。擎勝說大可放心,那邊已經交代好了,安排幾個同齡的小夥伴常陪他一起談天玩耍,心情是會好起來的。
染墨這一點心有慼慼焉。自己當初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真是感謝擎勝心地善良處事周全。不覺間又想起自己的那個小想法。琢磨著怎麼下手好。
擎勝淡淡地來了一句,“不知那羚姑娘現在何處?”
嗯?染墨收回將要伸出的手。這話幾個意思?難不成此人還惦記著那個小妖精?呵呵。男人啊。就是喜歡那種妖媚到骨子裡的。
染墨不動聲色道:“你覺得她那樣的好,還是清純點的好?”
擎勝抬頭道:“你這問得有點像那個紅公子和白公子如何選擇的話題。人切不可貪心。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好你也落不著。
故而不要總惦記別家有更好的,相中一人就要珍惜和堅持。”眼眸直視染墨。
吆喝。這反倒讓他教訓上了?染墨索性給他再上上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美又是千差萬別的。
就像一園子的花,奼紫嫣紅,遍覽無妨,只是莫要隨意採擷即可。何況事無絕對。兼而得之也是有的。”
擎勝愣愣地看著她。這是哪門子的歪理邪說,純屬狡辯!看來方才白教育她了。辯又辯不過,只能武力征服了。他搓了搓手,虎視眈眈地準備下手用強。
染墨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想著強辯一下花香可嗅花不可採的道理。若論起風情來,她也不遑多讓,她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新女性,那多姑娘會的手段她也會!
心裡想著,身子便如楊柳枝條般地纏靠了上去。擎勝虎軀一震,手不知往哪兒放。
染墨接著滑到他背後,舒展玉臂,將胳膊環繞著他的脖頸。吹氣如蘭,癢酥酥的。擎勝強力保持鎮定。看她要怎樣。
染墨再接再厲。將涼酥酥的玉手從擎勝領口處伸了進去。若是冬天,非冰得這傢伙打個激靈不可。而今氣溫適宜風光旖旎,她要換一種手段折磨他。
染墨指尖輕攏慢捻抹復挑。擎勝漸漸把持不住。萬沒想到此人竟使出如此狠辣酥麻鮮香的招式。他焉能坐視不理舉手投降?
擎勝喘著粗氣,把嘴嘟向她的臉頰,嘟噥道:“墨兒,我們成親好不好?”染墨沒理他。“就在今晚。就入洞房,好嗎?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這可觸到了染墨的“逆鱗”。這麼重要的事是能隨口就提的嗎?“洞房?洞房是什麼?好吃嗎?”
染墨下手更重了些。你不是被那野花吸引了麼?本姑娘讓你領略一下家花有多香!
擎勝呻吟了一聲。坦白道:“我參加過一個友人的婚禮,煞是喜慶壯觀。
新郎官穿著大紅錦衣頭戴燕翎帽,新娘子穿著紅繡鞋戴著蓋頭,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對拜,真是羨煞旁人。”
“然後呢?”染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然後,我們又去鬧洞房,床上鋪著一層花生栗子紅棗,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