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造化弄人,命運多舛,一時間太多事情,桃兒哭紅了眼眶。秋風吹過,帶走幾片落葉。她的心,就像這落葉,被這寒冷的秋風,侵蝕殆盡。
歲歲年年,不如不憶。
人間風月,留不住幾許,莫若當年,冥冥中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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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隴武堂。
“兒子拜見父王,不知這時父王找我,有何急事?”,高睿作揖說道。
書房內,燕王正襟危坐,旁邊,還有高麒。
今日一早,燕王便把高睿和桃兒叫到了書房。好端端的,燕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叫他的,除非事情出了變故。
“高睿,昨夜應安府鬧了刺客,裡邊的人被救走了,你可知這件事情?”,燕王直接了當,直奔主題。
高睿大驚,估計是桃兒晚上行動敗露了,要不然,燕王真麼會直接找上門來。
“兒子聽聞,昨日有人劫了應安府的犯人,整個城裡鬧的沸沸揚揚的,不知是否抓到了真兇?”,高睿故作鎮定,答道。
“哼,真兇我知道是誰了,今日我便要去抓到她。”,燕王冷笑道。
“哦?”,高睿不解,卻也不敢多問。
“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燕王的表情驟變,他一手指著桃兒,憤怒的說道。
這時從門外齊刷刷的走進一排燕兵,拔出刀來,對著桃兒。
高睿大驚,趕忙說道:“父王明察,我與桃兒昨日都在這府中,哪也沒去,您怎麼能無憑無據就抓起人來?”
高睿覺得,燕王這邊並沒有什麼證據,他直接抓了桃兒,怕也是他的懷疑罷了。
“混賬!”,燕王怒喝了一聲,瞪圓了眼睛對高睿說道:“你覺得我無憑無據,你今日居然矇騙你的父王,你要知道,你是我燕王的兒子,如今你竟在這裡給我打馬虎眼!”
燕王怒髮衝冠,職責高睿。高睿一時間無話可說,低下了頭。
他心裡本是抱著僥倖心理,看來今日桃兒怕是難逃一劫。
“父王,就是這個女人,我們趕緊把她抓了,抓了她也許我們還有用處!”,這時旁邊的高麒說話了,他隨聲說道。
高睿怒道:“高麒,你不要血口噴人了,你說是桃兒救得人,你可有真憑實據?”
聽了高麒的講話,高睿便止不住怒火。燕王今日如此憤怒,其中一定是高麒報的信。
“我血口噴人,呵呵,我是不是血口噴人,那還要問問你那小娘子!”,高麒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說完,從腰間拿出一枚令牌,丟到了高睿手裡。
高睿接了令牌,仔細一看,這正是他自己的令牌。他將令牌給了桃兒,一直由桃兒隨身攜帶。
高睿眼神很是錯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怕是桃兒昨夜疏忽,在打鬥中丟了這令牌。
他的眼神看向桃兒,她的眼光有些迷離,滿眼充滿了歉意。雖然她沒有說話,可是高睿明白,這令牌一定是她昨夜在打鬥中丟下了。
千不該,萬不該,這令牌要丟,也要選個好時候,哪怕是他們出了城再丟,也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