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完,顧章就直接開車返回蕭家莊園。
骯髒隱藏在地底,光明依舊照亮天地之間。
中午來這裡吃飯的客人大多已經走了,晚宴一般是蕭家人以及親近之人在一起用飯。
少了大部分人的莊園,顯得空曠起來。
顧章一腳跨進客廳,他媽就盯著自己。
“下午去哪裡玩了?”
“出去隨便轉轉。”顧章隨口應一句。
“顧章你小子脖子上的抓痕是什麼玩意?我上午可沒看見。”
小舅蕭樺笑道。
被他一說,客廳裡的人都把目光投向顧章的脖子。
“該不會是讓哪個小狐狸給撓的吧?”大舅媽打趣道。
“對啊,我看就是小狐狸撓的。”外婆也樂呵呵的笑起來。
顧章知道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是丁雪撓的,只不過他玩的很盡興,都沒注意到。
“我這不小心自己撓的。”
顧章急忙穿過眾人往後院去。
眾人歡笑的聲音跟在顧章屁股後面。
被丁寒送回家的丁雪,用力推開想要扶自己的丁寒。
“你別碰我!我恨死你這個王八蛋了。”
明明是丁寒的錯,為什麼要自己來承擔!丁雪怨恨自己這個無能的哥哥,也厭惡那個縱容的父親。
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丁雪拿起換洗的衣物就走進浴室。
她要把自己身上的汙穢洗乾淨!
現在丁雪只要一閉眼,她就能看見顧章那得意的笑臉。
她恨!
可沒有半點辦法。
連她父親都只能送女,她又能如何報復呢?
丁寒守在浴室外面,他妹妹已經洗了快一個鐘頭。這很不正常,丁寒心裡拿不定主意。
終於,丁寒還是決定拍打浴室門。
“阿雪,你怎麼樣了?哥哥再喊你三遍,要是你不應我就直接踹門。”
“滾!”
隨著丁雪的怒吼,還有一條毛巾好像被砸在浴室門上。
丁寒放下心來,只要妹妹不做傻事就可以。
洗完澡的丁雪,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裡。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讓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被人惡毒的毀掉一半。
晚飯前,丁雪的母親馬安麗回到家中,她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小寒,你妹妹呢?”
馬安麗把包隨手丟在沙發上,然後詢問坐在沙發上的兒子。
“在房間。”
眼下,丁寒還不敢直接對母親說發生什麼,他現在能瞞一分鐘就瞞一分鐘。
馬安麗很快察覺出兒子的不對勁,她沒有直接詢問丁寒,而是前往丁雪的房間。
拍著房門,馬安麗在丁雪房外喊道:“小雪,差不多該出來吃飯了。”
一連喊了幾遍,丁雪都沒有回應。
這讓馬安麗內心不安起來,她試圖直接開啟丁雪的房門,可裡面反鎖讓馬安麗打不開。
焦急萬分的馬安麗又用拳頭敲響丁雪房門,“小雪,你怎麼了?開開門!”
在馬安麗喊了幾遍後,房門被開啟。
出現在馬安麗面前的女兒,雙目通紅,似乎哭了許久。
丁雪委屈又難過的抱住馬安麗,“媽,我好想你!”
“怎麼了?是你哥哥欺負你嗎?”馬安麗抱著女兒安慰。
丁雪不回答母親的詢問,只是一個勁的哭。
這可把馬安麗急壞了。
“我的寶貝女兒,快別哭,告訴媽媽怎麼了。”
從小丁雪就被馬安麗當做掌上明珠看待,她從沒見女兒哭的如此傷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