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久久不能回神。
‘這...月鈴的母親竟然這麼強,僅僅只是一招,便能讓整具法相靈身崩碎,到底是何種境界?。’
不光白程這樣想,就連身旁的白楓澤同樣也是看傻了眼。
‘要知道剛才的法相靈身雖然只擁有一成的實力,但是想要一招將其擊敗,境界至少也要在通海境之上,想不到這位伯母境界竟然如此之高。’
正在白楓澤和白程兩人還在為月傾舞的實力所震驚時,從他們身後的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孃親!!”
話音落下,只見月鈴邁開步伐,直接一個飛撲來到了月傾舞的懷裡。
“孃親,我好想你。”
除了月鈴,白震天等人這時也趕了過來。
“剛才是怎麼回事?不僅是困住我們的法陣,就連那尊法相靈身也一同消失了。”
話音落下,他便看到了白程一旁的那名女子,只見女子面容端莊秀麗,與月鈴極其相似,這讓他一時有些發懵。
這時的餘慶安,也是大步上前,他看著眼前的女子,瞳孔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緊接著,他嘴唇微微張開想說些什麼,但他一時之間竟難以用言語來表達此時的心情。
看著一臉懵逼的白震天等人,白鳳澤也是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震天聽後先是一臉驚訝,然後重重的看向面前的女子。在他的審視下,女子雖然衣著普通,但是卻給人一種莫名的上位者氣質。
隨後他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拱手上前
“不知大嫂怎麼稱呼?來自何處?”
月傾舞抬頭審視著眼前眾人,他之前是知道白川海來自白家,但是自己卻沒有去過他的家族裡面,她眼神朦朧的看著懷裡的月鈴,右手同時放在月鈴的頭上開始撫摸,那眼神裡既有溫柔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緊接著,她將劉海的頭髮輕輕挑起,低頭看著月鈴。
“你們就叫我傾舞即可,至於我來自哪裡,你們也不必知曉,我這次來主要就是帶月鈴回去。”
聽到這話的眾人,立刻也是面面相覷,月鈴聽到這話後,眉毛也是輕輕皺起,臉上與母親重逢的那一絲喜悅,在此刻也是消失不見。
不過她還是一一開始介紹起面前等人,然而月鈴臉上的表情,卻早已被月傾舞察覺到。
隨後,白震天在聽到月傾舞的話後,也是神色詫異的走上前說道:“大嫂,你剛回來為何就要帶月鈴離開?何不先行隨我們一起回白家,為您接風洗塵?”
其實,白震天之所以會這麼說,有很大一部分是看中了月傾舞的實力,他現在在之前的戰鬥中受了一些內傷,而家父白木玄,此時也正在衝擊通海鏡的關鍵期間。而白家之所以能在白楓城屹立不倒,完全就是因為白木玄在二百多年前在楓城力壓群雄,打敗了當時其餘的競爭者,這才楓城成為了現在的白楓城。
如今兩百多年已過,雖然白震天現在已經達到開脈境中期,但是這兩百年來,白楓城內也出現了不少後起宗門,他們的實力如今也大多數都在開脈境初期,有的甚至在開脈境中期以上,這對現在的白家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若是沒有強者坐鎮,白楓城很可能會在幾十年以內易主,到那時白家建立的優勢將不復存在,而且還很有可能被之前的白家得罪的人給尋仇。
然而,月傾舞此刻的臉龐卻是神情冷漠的看著白震天,她早已看出白震天的這番所謀,此刻她神情嚴肅,言語中有著讓人不容置疑的態度。
“今日,月鈴必須要跟我回去,她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話音落下,她便低頭看向面前月鈴的眼眸,而月鈴眼睛在與月傾舞對視的那一刻,她似乎感受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