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我是吧?也行,你說你的,我給看著,到底是哪個人看起來最心虛。”
周遙:“我就是覺得,祁峰和小徐總不是在塞維利亞偶遇的。他們可能本來就是一起去的……”
向陽的目光原本還像是掃描器一樣,把b隊的人一個個地掃了過去。
但是周遙說的這句話卻是讓在場的人全都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向了他。
周遙有些怯場,但他到底已經做了十幾天的心理建設了,這會兒就用在寒風裡會飄啊飄的聲音說道:
“那天一線隊生死戰的時候,我就坐在祁峰旁邊。小徐總穿著那身運動服,從通道口下來以後直接就是在祁峰旁邊坐下來的。”
羊駝頭不屑:“這不就是祁峰那小子臨時換到最旁邊去的意圖嗎?和徐起新‘偶遇’。”
周遙:“但是他們兩個……就是一早就認識的樣子。我聽到小徐總讓祁峰在物理競賽上要加油。”
周遙幾乎是每說一句話,羊駝頭就反駁他一句。似乎這位在b隊沒有太多存在感的隊員不管說什麼,羊駝頭都能找到理由去否定他的驚天猜測。
等他反駁到了後來,向陽就直接和他吵起來了。
周遙就是在這樣的時刻提高了音量,說出了那句能算得上是“定生死”的話。
周遙:“小徐總在臨走的時候還跟祁峰說,讓他這兩天把行李收拾起來,等過兩天他會帶著祁峰的行李去北京和他會合。”
鴉雀無聲。
當週遙說出了這句話,現場瞬時就鴉雀無聲了。
而“逃訓”了快三個星期的祁峰也就是在這樣的鴉雀無聲中出現在了他們的球場附近。
他拖著行李箱,整個人都好像是飄著一樣地走向了宿舍樓……
當祁峰迴寢室放好了行李,又換上訓練服跑來訓練場的時候,他還沒好好認識的新隊友們就已經結束熱身準備開始下午的對抗練習了。
和他已經在手機上聯絡過了的b隊教練問他:“今天才剛回來,要不要先調個時差,休息一下?”
祁峰搖搖頭,說:“我想先看看,治過腿傷以後,到底會有多大的不一樣。”
b隊教練看他這麼有幹勁,心裡也是挺高興,吹了聲集合的哨音,示意b隊的球員過來一下。
b隊教練:“這位呢,是祁峰。祁峰在上個賽季結束的時候就從預備隊升到我們青年b隊了。但是因為祁峰之前受過傷,上個賽季的時候一直都是帶著不大不小的後遺症在跟著訓練的。
“冬歇的時候呢,他就乾脆去好好地治了一下腿傷。這導致好多球員還不認識他。你們就和祁峰簡短地做一下自我介紹,報個名字,說說你們在場上的位置吧。”
在旁邊那塊場地上的向陽把b隊教練的話聽到了大概,整個人都震驚了。
他不禁向身旁的光頭趙教練求證起來。
向陽:“祁峰真是去治傷了?”
光頭趙:“可不是麼?這小子之前都不說,還是青訓基地裡新裝上的攝像機發現他右腿可能有傷。”
說著,光頭趙還不禁感慨起來:“你這位室友,家裡大概是有礦。”
向陽一頭霧水。
光頭趙:“知道他是在哪兒治的腿嗎?慕尼黑!找的德國醫生呢。這小子請了三週的假,差點連冬季集訓都給錯過了,我們就姑且看看他回來以後會有什麼不一樣。”
b隊的訓練場上,周遙說道:“我是周遙,在場上的位置是進攻型中場和前鋒。”>/>
眼見著球員們介紹了一圈,b隊教練不禁問道:“還有沒有了?還有沒介紹的。”
此時羊駝頭出來介紹起自己。
羊駝頭似乎還沒從周遙之前說的訊息裡回過神來,也壓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