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們在徐起新的面前立起了智障般的人設。
如此可怕的重擊讓向陽等人老半天都不想和祁峰說話。
他們也不知道,當他們再次看到徐起新的時候,該以怎樣的熱淚盈眶去和對方解釋一句:“我不是,我沒有!”
直到陽光都沒那麼明媚了,向陽才又委屈又氣憤地質問祁峰:“這麼重要的事,你和我們商量一下不行嗎?徐哥那麼正經的一人,你居然也能在他面前拿出這種送小姑娘的東西?”
向陽越說越不敢信,祁峰居然真的可以能耐到這種地步:“哦,合著還要說是我們送的?”
祁峰抓了抓被音量震到的耳朵,小聲道:“這不是……本來就是你們送的嗎。”
向陽面目猙獰:“我們是讓你送妹子的!送妹子的,不是用來送徐哥這種爺們兒的,懂嗎?”
顧前鋒都要雙眼含淚了,他拉了拉向陽,小媳婦似地勸道:“陽哥,算了,算了算了。都已經這樣了。”
又來了……
祁峰不是那麼服氣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又有人在他這裡說起新正經,說他正兒八經了。
上回還是郎昊在他這兒說了一句——‘他那麼正經一人,還能不給你正經回答?’
可是徐起新在他這裡的形象,肯定不是那樣的。
祁峰試著說道:“心意到了就好嘛……反正,起新也不是會因為這種小事就覺得這也不對,那也不好的人。”
向陽簡直要霸王龍怒吼了:“人家是大氣啊!但他好歹也是雲聯集團的繼承人,我們俱樂部的小主席啊!你就算想送,也求求你別說是我們要給他送這種智障玩具好嗎!”
說著說著,原本還在怒吼的向陽都要哭了:“我的媽啊,你怎麼能在這麼不好惹的人面前搞這麼胡說八道的事。我看到他的時候,每回都要連話都說不好的……”
祁峰撓撓腦袋:“他有這麼嚇人的嗎?”
顧前鋒這會兒已經要抱著向陽的腰把他往回拖了。但他還要努力地幫向陽解釋。
顧前鋒:“有啊,當然有。你可能是因為從小就認識他,還和他是好朋友,所以感覺不明顯。”
祁峰:“誒,可是他以前剛來我們嘉維的時候,個子不高,看起來家教很好,特別好騙。他被高年級的不良少年敲詐勒索了都不知道,還是我帶人去教訓的那群傢伙。”
沉默,三人又是一陣沉默。
看祁峰的眼神變了又變!
顧前鋒:“但、但那應該也是很多年以前的小時候了吧?他現在看起來絕對比鄭彥都不好欺負!”
鄭彥剛還在無腦點頭呢,點完頭之後又感覺不對,那張看起來很兇很可怕的臉面朝顧前鋒,以眼質問起來!
鄭彥彷彿是在笨拙地問顧前鋒:你怎麼就拿我來和小主席比了!
顧前鋒接著解釋:“他看起來真的不一樣,大約是在西甲踢強隊的時候練的吧?就……特別有那種範兒,有氣勢。”
鄭彥嘴笨,這時候實在是說不上來話。
於是他便不去問顧前鋒了,轉而把剛撿回來的手機好好地塞進了外套口袋裡,還要把口袋的拉鍊給拉上。
在這麼做了之後,他才起身幫忙顧前鋒抱住還想往前張牙舞爪的向陽,讓顧前鋒好騰出力氣來說話。
顧前鋒:“就是……他要是站在球場上,不管他穿的是球衣還是西裝,我都絕對不敢帶球往他那兒去的感覺。
“要不然怎麼說武磊去伯納烏的時候,看到拉莫斯對他放鏟,碰都沒碰到他呢,他就自己起腳失誤了呢?這不就是一樣的感覺嗎?”
如此描述很容易地就把祁峰拉進了這種想象中。
當他想象著起新穿著球衣或者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