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惜寒恍然大悟。
“哦,原來他去探訪的那個門前有黑水護城河的城堡叫黑水河城堡。”
“大哥,咱們都去那個城堡打探兩次了,沒看見城堡有人啊!那是不是空堡一座啊?”
雀斑臉一臉自以為是的表情,先前的惱怒神色不翼而飛。
“雀斑,你怎麼做什麼事都稀了馬哈呢?”
“你怎麼就不能動動腦筋,思考一下呢?”
“你瞅瞅你這話說的是啥?搞不懂就別瞎說!”
刀疤臉搶先訓斥上了,看來他的底火還沒消。
“我問大哥呢!你多什麼嘴?”
老二不甘示弱,反擊回去,別拿我當軟柿子捏哦!
“假設城堡沒人,城堡裡飼養的那些個活物不早餓死了?他們在躲著我們,因為不知道我們的底細。”
老大聲音裡依舊帶著冷漠的腔調,他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瞟瞟不爭氣的老二雀斑臉,沒再過分責怪。
“老二,那叫欲擒故縱好不好?就想誘惑你進去,然後關門打狗。”
刀疤臉用興味十足的眼神看著雀斑臉。
“你罵誰是狗?我看你還是豬呢!”
雀斑臉再次漲紅了臉,怒視著刀疤臉,恨不能巴掌撇子甩他臉上,他氣得鼻翼呼哧呼哧地直顫動。
“我與大哥說話,你真欠兒登,老插什麼嘴!”
“夠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人還沒完沒了地瞎唧唧,啊~!”
老大用冷厲的眼神分別看看他的兩個兄弟,目光最後落在老二身上。
“雀斑,老三說得沒錯。”
“我看城堡的主人就是想張網以待,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
“這幾天我們就守著城堡,最好能抓住城堡裡的人問問,就一切都清楚了。”
“同時,也可以搞清楚城堡主人對我們這些流放的罪犯,抱有一種什麼樣的態度。”刀疤臉及時補充。
“大哥,我有種預感,黑水河城堡就是賞金獵人綁人的中轉站,要不他們綁的人關押在什麼地方?”
雀斑臉一臉興奮難抑的樣子,用討賞的眼神望著老大。
老大肯定地點點頭:“我說雀斑,你說了這麼多廢話,就這句話說到點子上,與我不謀而合。”
“我猜測城堡除了做買賣人的勾當,極有可能黑水河城堡就是奴隸羈押中轉站。”
晏惜寒聽到這,後背冷汗涔涔,現在他滿腦子感到的只有恐懼。
受到大哥誇讚,雀斑臉有點沾沾自喜:“大哥,那咱們進去兩趟了,也沒見他們動手啊!城堡是狐假虎威嚇唬人吧!”
“城堡主人不是傻子,在他們動手前,怎麼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遇到那些不是善茬的,他們都敬而遠之,否則麻煩纏身。”
“我想只要有十足把握,他們必然動手,絕不會錯過機會。”刀疤臉再次搶著補充道。
說完,他身體一聳,從樹根跳下,抬起泥箍鉛球的腳,對著樹根就是一陣猛踢,他想把鞋底沾黏的汙泥磕掉。
“老三說得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並不是他們心好,放過了我們,而是看出來我們哥仨凶神惡煞似的,不好對付。”
“如果好對付,他們早就下手了,還能給我們哥仨聊天的機會?所以,我們對城堡主人也甭手軟。”
這句話倒是說中了晏惜寒的心思,城堡主人一直在暗中窺視他,不是覺得他是一個好人,就是覺得他不好對付。
“大哥,我們全力以赴對付城堡主人,那山峰上那個活死人和救他的人我們就不管了?”雀斑臉問道
陡然,晏惜寒渾身一顫,頓感一股森冷之氣驟然從尾椎升起,森寒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