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有性格,看樣子也有點能耐,就這麼白白丟了性命,實在可惜。”
“加入我們吧,我們哥四個一起撬動扎羅的天,在這嘎瘩打下一片天地。”
語氣頗為自信,光頭老大想收服對手。
“你們想咋撬動扎羅的天,想咋打下扎羅的天,恁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只想拿過那個雙肩包,儘快離開此地。”晏惜寒平淡地應道。
雀斑臉口氣有點火刺稜的,用手中刀兇橫地點點晏惜寒,一副你別不識抬舉的表情。
“對面小子,我們大哥這麼苦口婆心地勸你,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不是,你這個傢伙咋這麼賽臉呢?”
“我大哥給你點好臉色,你就找不著北了?”
“那什麼,把那兩條大草魚給我大哥拿過來,趕緊滾蛋!看著你就心煩。”
眼前三兄弟一看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他們怎麼能輕易放過自己?
不知道他們在外面幹了多少壞事,殺害了多少人?
他們心裡清楚,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便惡向膽邊生,繼續作惡。
他們早已經沒了人性,心中不再裝著善良,再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也做得出。
三兄弟不會給他留情面,他也不想慣著他們。
不讓他們見見血,他們還以為這個世界由他們主導。
“真是淺灘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你是哪條道上的大哥?挺社會啊!用不用加一個關注和點贊?”
晏惜寒隨即示威般地也舉起蘭博刀,輕蔑地指著雀斑臉罵道。
“還有你,哪家動物園籠子沒關嚴實,讓你這隻人見人吐的猴子跑出來了,在這兒像驢一樣瞎叫喚?”
“就你們仨這貨色,我見多了。在我面前裝老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保證你們連三隻耗子都不如。”
一陣山風颳來,颳得晏惜寒身上穿的衣服獵獵作響,似乎山神爺不願意別人在他管的地界發生流血鬥凶事件,想讓他們罷手。
晏惜寒想罷手,但欲罷不能。
彼此雙方早已經劍拔弩張,刀不見血不能入鞘。
“嗬,碰上了一個吃生蔥生蒜的生瓜蛋子,說話這麼衝!”
“信不信,我一巴掌能把你打到樹皮上摳都摳不下來?”
光頭老大鄙視地瞅著晏惜寒,用手指輕輕彈了彈手中蘭博刀,彷彿解決掉對手就是分分鐘的事兒。
“解決問題要靠它。”
晏惜寒撇嘴角嗤笑一聲,“我當然不相信。
這時,刀疤臉把話接過去。
“對面小子,擱我們兄弟三人面前裝大瓣蒜呢!”
“要知道,不會燒香得罪神,不會說話得罪人,得罪了我們哥仨,你就伸長脖子?等著送死吧!”
雀斑臉也針扎火燎地加入進來,五馬長槍地威脅道。
“對面小子,我手好癢,反正你也欠揍,不打得你跪地喊爺爺,爺爺我不會罷手。”
“磨嘰個屁!淨整那些沒用的。”
“是騾子是馬,打一仗不就知道了?”
“裝逼有屁用,硬碰硬誰怕誰,我丟的是力氣,你丟的卻是命。”
晏惜寒怒意收斂,長嘯一聲,殺將過去。
頓時,林間響起劈劈啪啪鐵器相互交擊的聲音。
一時間,枝葉搖曳,刀鋒呼嘯,人影幢幢。
三兄弟以三角形陣勢圍住晏惜寒,攻勢兇猛、凌厲。
無數刀光落在他身上,刀光矛影翻飛,啪啪格擋聲響徹雲霄,呼號吶喊聲震天動地。
四人打成一團,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周遭枝葉被利刃斬斷無數,隨著四個人的身影上下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