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由辯駁,你可以閉嘴保持沉默。
但你這麼玩,那就別怪我了。
金勝目光灼灼的看向季平信,語氣嚴厲的說道:“公訴人,你要不要聽聽看,你自己在說些什麼?”
“面對搶劫、故意殺人,兩項如此嚴重的罪行指控,你跟我說細節不重要?”
“這難道就是你們檢察署的審查準則嗎?”
“我簡直無法想象,這種話會從一個公訴人的口中說出來。”
“等這次的庭審結束後,就公訴方的不當言論,我會向上一級有關部門進行投訴。”
“請法庭如實記錄這一點。”
季平信此時臉色相當的難看。
話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也沒想到金勝的反應會這麼大。
做是一回事、說又是另一個性質。
一旦真的去投訴,別說以後能不能進步了,保不保的住現在的級別都不一定。
金勝先瞟了一眼書記員的位置後,接著看向主審法官說道:“法官閣下,我方申請提交一份影片資料,並當庭播放。”
“該份影片,是由我向金山區檢察署申請調取的銀行監控。”
“受害人葉小婉於10月15日當天下午進行取款的影片。”
金勝開始改變計劃,提前針對兩項核心證據出手,沒興趣再跟季平信繼續掰扯下去。
他的水平,讓金勝大失所望。
要是脫掉這身衣服去當個律師什麼的,估計得餓死吧!
主審法官沒去看公訴人一方,直接應道:“同意申請”
聽到回答後,王宇豪就把隨身碟交給了庭審助理,開始播放。
隨著畫面的出現,金勝開始發言。
“從影片的對話中,我們可以清楚的聽到,受害人是在一天前就向銀行進行了預約取款。”
“當時取的現金為標準10萬一捆,上面用塑膠捆鈔帶進行了固定,並進行了全封閉處理。”
“可警方從魏大勇家中搜出的錢,全是一萬一沓的散錢。”
“銀行是如何認定,這筆錢就是當天葉小婉所提取的。”
“每一沓紮帶上面的個人印鑑,只能說明這筆錢是從該銀行所取出的。”
“另外從影片中,也沒有看到負責取款的業務員,在上面做任何的標記。”
“這是第一個疑點。”
要是這個錢無法被認定為當天所取的,那就表示中間存在其他人,對於魏大勇而言,絕對是非常有利的。
就算兇器上有指紋那又能怎麼樣,至少犯案動機沒有了。
說完這一段後,金勝沒讓對方進行答疑,直接示意繼續播放下一個。
“我們接著看受害人取錢時的裝束,她攜帶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身上也並沒有穿外套。”
“拿到錢的第一時間,她就把錢給放到了包裡,並且抱在胸前出了大廳,防範意識很好。”
“根據警方給出的犯案動機,魏大勇是因為看到錢後產生了犯罪的衝動,繼而搶劫殺人。”
“在這,我就想問一句,他是如何看到包裡的錢?”
“難道他有透視眼嗎?”
“另外,警方在案發現場,並沒有找到這個包,以及被害人的手機等其它隨身物品。”
“難道又是魏大勇丟棄、藏匿了嗎?”
金勝說完後嘲諷的看了一眼公訴方。
季平信的臉上都已經黑成了鍋底。
這是進一步質疑,讓第一個疑點更加具有說服力。
同時也會在合議庭法官的心裡埋下一顆疑惑的種子,讓他們朝著對魏大勇有利的方向去考慮問題。
到了這個時候,林夏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