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雲中散人也同意,我便一股腦的從我們最開始下車,到最後從棺材裡被救出來的全部過程仔仔細細給戴佳偉說了個清楚。
戴佳偉聽著我的講述,時不時的發出一聲感嘆,然後又時不時的驚呼太危險了,最後聽完我這個故事之後。
他嘖嘖嘖的說著:“媽耶,葛叔怎麼這樣啊?就因為他覺得是你們害死了”
戴佳偉沒有說完,隨即話鋒一轉:“然後呢?”
“然後?”我應了一聲,右手摸了摸褲包裡面的令牌:“然後葛叔居然給我們留了一個令牌”
接下來,我又把我如何為組織收的一個七殺星和如何取得王靈官令牌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次,戴佳偉在聽到我描述令牌的時候,明顯沉默了下去,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聲音,只有時不時傳來汽車的喇叭聲。
“戴哥???戴哥?”我呼喊了兩聲,以為手機沒訊號,但是又能聽到那邊的車聲,於是再次高呼著:“戴哥?你沒事吧?”
“令牌是什麼顏色的?”戴佳偉的語氣突然變得十分嚴肅,剛剛還與我情緒共鳴,此時好像突然冷了下去。
我知道,戴佳偉一定是知道這個令牌的一些什麼秘密,於是又將令牌掏了出來:“黃色嗯不對,黃色偏褐色一點,反正有點暗,暗黃色吧。”
“”電話那頭又是沉默了許久。
“你能不能把令牌放在電話旁,搖一搖,我聽聽?”戴佳偉語氣顯得有些急切。
我哦了一聲,按照他的要求,將手機和令牌儘量靠近,然後輕輕的搖動著令牌。
“咕嚕,咕嚕,咕嚕”
戴佳偉的聲調拔高了一些:“再,再搖一搖!!!”
我右手使勁:“咕嚕,咕嚕,咕咚”
“這!!!這!!!”戴佳偉突然大聲驚歎:“這是葛叔的令牌!他的令牌!真的是他的令牌!!!”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聽著戴佳偉在電話裡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抬起頭看向雲中散人:“這本來就是吧?我知道啊,雲中兄,你應該也知道吧?”
戴佳偉像是聽到了我的說話聲,連忙打斷並解釋了起來:“不!不不不不!!你錯了,嚴兄!”
“這個令牌是葛叔的,但是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令牌,而是葛叔在老一派中,身份的代表!這是赫耀組織中,老一派的《虎符》啊!!!”
“啊?什麼?虎符?兵符?”我眼睛不自覺的看向手中的令牌,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原本只是一個法器的令牌,此時我居然看到這個令牌在我手中閃閃發光。
“是啊!”戴佳偉興奮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我都能感覺到他在那頭手舞足蹈的模樣:“這王靈官牌是榮輝道長原本發給葛叔的。”
“最開始也不過是作為普通的法器去使用,但是久而久之,這個法器就不用了,在葛叔手上就作為一種權利的象徵。”
“到最後,葛叔年齡大了,很少出去辦事了,一些他的徒弟想要出去辦事,為了尋求方便,想要讓一些老長輩幫忙,或者給面子,就帶著這個令牌。”
“而葛叔也在他自己的徒弟中說過,見此令牌,等於見榮輝道長本人,記住,不是葛叔本人,而是原本的老大本人。”
“而葛叔為什麼能得到老一輩的支援?一部分原因,是他為這個組織做的卓越貢獻,而另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個令牌。這是榮輝道長給他的身份,也是權利的象徵。”
我聽得是目瞪口呆,腦袋有些宕機。儘管知道了這個令牌的含義,但是現在拿在我手上,我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葛叔是什麼意思。
此時,雲中散人卻扭頭看了我一眼,笑道:“看樣子,這葛中直是考驗我們,意思是我們只要逃出去,就算是透過了考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