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希望張科直接和我對壘,這樣反而好一點?
因為自古以來,都有一句話叫做:《師出有名》。
如若他直接對我開火,讓我滾出去,那麼今天的談判,就是最好的結局,我可以不遵守他的要求,因為完全沒有說出個子醜寅卯。
就相當於一個人讓你去死,他什麼都不說,就讓你去死,那你去不去死?
肯定不可能嘛,除非你是真的想死亦或是神經有問題。
但是吳子墨在搶過話頭之後,開始幽幽的說起聽著並不相干的事情:“今天啊,我們只是商談一下日子。”
“張兄弟說得對,我們在商談之前,有一些小小的事情有點搞不懂,需要問一問。”吳子墨說到這裡,偏頭看向金全和張科:“問的問題,當然也不止是我個人想要問。”
“而是大家心裡都有那麼一點點想法而已。”
他說話的節奏偏慢,聽的人會漸漸平和,並不急躁:“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咳咳。”
吳子墨輕咳了兩聲:“自古以來,無論是上至皇權,還是下到百姓,涉及到繼承的事情,都是家裡的嫡長子去繼承。”
嫡長子,並不是指最大的兒子,而是指正妻生的最大的兒子。
“我們這個組織並不大,也不是什麼集團、跨國公司之類的,相對於你們青山來說,甚至都只像是一個小指甲蓋那麼大的組織。”
“但就算是再小,我們有的規矩,該守還是得守。既然榮輝道長沒有長子,那麼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傳給他的弟子。”
吳子墨說到這裡,話鋒一轉:“雖然青山上,也就是這位嚴道長的大師兄,是榮輝的大徒弟,但是畢竟不在一個派系之中,而且張科。”
他說到這裡,起身微笑著對張科拱了拱手:“他取得這個組織,也算是名正言順,完全合理,我們,也完全支援他。”
我細細的聽著吳子墨的話,從他的言語之中,我知道他們幾人暫時是凝聚在一起了,因為從現在的支援角度來說。
葛中直,蘇雲衝,戴佳偉,他們三個人,都是支援我的,這裡我佔了一半的票數。
但是我自己在組織裡面是沒有威信的,大多人都不認識我,所以我個人的票數可以忽略不計。
所以現在,吳子墨他們三人抱團,強推張科為唯一繼承人,這樣按照張科的地位去分析,他是名正言順的,並且按照我個人的理解。
張科比較愚笨,他上位,金全亦或是吳子墨,非常好瓜分張科的勢力,所以他們才會這麼幹。
我心中暗暗點頭,對於他們大體的方針是能猜出來一點了。
吳子墨並沒有說完,見我默不作聲,繼續道:“至於有些外人,當然,嚴道長,我不是說你哈。”他的槍都指著我的臉上了,然後說不是對著我的,我其實有點想笑。
我賠笑著點頭,心裡想著雲中散人讓我一直打哈哈,所以並沒有反駁。
“一些外人想要離間咱們的組織,這不是好事啊!”吳子墨說到這裡,起身離開了座位,開始圍著會議室轉了起來。
他先是走到了金全身後:“金兄,你說是不是?如果一個外人,來到一個家庭裡面,默不作聲的就要當一家之主。”
“這個家,他不清楚誰的身體好,不清楚誰有病沒病,不清楚誰需要保護,不知道鍋碗瓢盆在哪裡,什麼都不知道,你說,這個人能當好一家之主嗎?”
金全笑著搖了搖頭:“我看難。”
“對嘛!”吳子墨又掉過頭,來到蘇雲衝的後面:“蘇兄,平時挺健談的,今天怎麼不舒服?”
我聽吳子墨這麼說,便在心裡猜測著蘇雲衝是不是在私底下和他們說過什麼。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