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二師兄和謙聽的,就沒必要多寫了,因為都大差不差,只是口訣有些不同,罡心名換不同。
所謂罡心,就是罡步的核心,大師兄的罡心叫做《太皇》,二師兄的南方訣法罡心叫做:《赤明》。
西方謙聽的罡心叫做:《孔升》。
北方的我,罡心叫做:《皓離》。
至於其中的口訣就沒必要多說了,不知道步伐動作的知道了口訣也沒用,要寫步伐我又覺得太繁瑣,乾脆就不寫了。
反正最後結果是我們四人都將這個訣法寫完,並再次回到原點。
大師兄站在:《兌》位(他最開始寫字的地方),二師兄站在:《坎》位,謙聽在:《震》位,我在:《離》位。
“現在聽我說。”大師兄的聲音異常嚴肅:“最後一步就是啟用中央土的力量了,我取八卦鏡出來,然後我們抬頭看天上。”
“我會把八卦鏡放在頭頂處,我們四人每個人都當做八卦鏡的一側底座,然後讓月光穿過八卦鏡,射到我們後面中間的地上的土符上,瞭解不?”
說實話,我並不瞭解,沒怎麼聽懂,正當我想問的時候,謙聽提出了疑問:“啊,大師兄,我,沒聽懂啊。”
“哎呀!”二師兄有些不耐煩:“抬頭就行,看天上的月亮就行了,長得高的人蹲下身一點,讓我們四個人的腦袋都是處於一個平行面。”
“這樣我們四個人腦袋挨在一起,中間會有一個空隙處,這裡就放八卦鏡,而八卦鏡的力量會將太陰之氣射入土符裡面,同時會帶動我們四個人站著位置的東南西北方向的炁。”
“這樣,三十三天陣法就算成功了,成功後再說其他的。”
二師兄的話還是比較簡單明瞭,我立馬就懂了,於是慢慢蹲下身,將身高調平與大師兄他們一樣的高度。
我感覺到腦袋後方挨著了其他人的腦袋,我知道左右兩邊分別東西方向的大師兄和謙聽。
並且在靠近在一起之後,大師兄便將八卦鏡放在了我們挨在一起的縫隙處。
我眼睛死死的盯著月光,也不知道應該想什麼,但是隱約之間,我似乎聽到了八卦鏡發出了:《嘶嘶嘶》的聲音。
聲音非常小,但是卻異常的清楚,我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是大師兄他們沒動,我儘量就保持住不要動就行了。
如此這般,就在我雙腿都有點發顫的時候,大師兄的聲音終於是終止了我的半蹲。
“好!”
在他一聲好之後,空地處平地一陣風,微微吹起,我立馬起身左右轉動著腦袋張望著四周情況。
我站在空地的位置是能明顯的感覺到風在吹動的,但是四周的樹木卻一動不動,好似沒有受到風襲一般。
也就在此時,大師兄才慢悠悠的對著我們解釋了起來。
他緩緩轉過身,拍了拍我們的肩膀:“剛剛我和你們二師兄商量的是,直接用五行之力將這一片空地隔絕起來。”
“五行之力?”我有點不明所以:“那人能進來嗎?”
大師兄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能,但是又不能。”他說話並沒有等我再次發問,而是連忙解釋道:“能是因為他們確實能進來,但是進來之後,是看不見我們的。”
“啊?”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能看見啊!”
“是能看見,我的意思是他們看不見。”大師兄害怕沒有解釋清楚,摸了摸下巴繼續道:“是因為我們將五行之力封閉了,所以他們在進入這個陣法之後,看不到任何有關我們五行的東西。”
“所以說,陣法裡面進入了任何外在的東西,他們都看得見,能摸得著,但是在陣法之中,我們四個人,就相當於單獨隱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