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溫妮莎之樹之上,溫迪和衣欲睡,月色入目,欣然起,飲酒數瓶,念無與為樂者,遂至璃月尋鍾離,見海上風波大起,便知鍾離亦未寢。
“喲,老爺子,偷窺呢。”
溫迪帶著幾分調侃的口吻說道。
他看著大雨中依舊泰然自若端著茶杯的鐘離,手持酒杯,大搖大擺地走過去,作勢要將酒杯與鍾離的茶杯碰一碰。
鍾離則不慌不忙,一隻手穩穩地抵住溫迪的腦袋,讓溫迪無法再靠近半分,另一隻手則優雅地將茶杯送至唇前,微微抿了一口,似在細細評鑑這茶的滋味,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脫於這風雨場景的淡定。
“風神不在蒙德待著,一天到晚往我璃月跑是什麼意思。”
鍾離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風雨的呼嘯聲中,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溫迪的耳中。
“欸?我不在蒙德不很正常嗎,蒙德人是自由的,又不需要我來管理。”
溫迪臉上掛著那招牌式的輕鬆笑容,眼睛微微眯起,那笑容如同蒙德大地上盛開的塞西莉亞花一般燦爛,只是在這風雨交加的夜晚,多了幾分不羈。
他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晃動。
兩個古老魔神開始有一句沒一句聊起來,看似是尬聊,但須知他們是摯友,是歷經無數歲月洗禮卻依然相伴的老朋友,即便沒有話題,也能在彼此的沉默中感受到安逸。
“你說他能打破輪迴,成就王座嗎。”
“你不是有答案嗎?不然你也不會對他投資,當然,看破這一切的不止是你我”
溫迪的笑容漸漸收斂,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他凝視著手中的酒杯,杯中酒倒映出他的面容,但不知怎的,感覺不像他。
他輕輕嘆了口氣,那嘆息聲被風雨淹沒,卻在兩人之間迴盪。
兩人陷入了沉思,周圍的風雨似乎也變得更加猛烈。
“先暫且離開了,得看住他,不然真出什麼事,雷電影來我璃月鬧騰事小,局破了就不好重圓了。”
鍾離放下茶杯,雙手負於身後,他那高大的身影在風雨中顯得更加挺拔。
“好吧,只能一人飲酒了。”
溫迪無奈地聳聳肩,仰頭飲了一大口酒,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混合著雨水。
隨後,他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果真是風中的精靈,隨風消失在這茫茫雨夜之中,只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酒香在空氣中飄散。
此時雷電釋還不知道兩個朋友在背後議論自己,他正忙於處理眼前的狀況。
他手上拎著兩個屬下,準備將其“送”下群玉閣。
“你們兩個半仙就不要在上面摻和了,下面領軍去,他們需要你們。”
雷電釋眉頭緊皺,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嚴肅。
裟羅和惟神作為稻妻的重要力量,在下面統領幕府軍,保證其不會出現傷亡才是更關鍵的任務。
這兩個傢伙卻想著在群玉閣上參與戰鬥,這讓他有些頭疼。
隨手把他們丟到甲板上,裟羅和惟神兩人聳了聳肩,相視一眼。
他們其實也明白雷電釋的意思,主要是感覺像刻晴和凝光這樣的普通神之眼擁有者都位居前線,他們作為仙人弟子,尤其是剛拜師,實力還比凝光她們強,不表示一下實在太丟臉了。
他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衣物,準備聽從雷電釋的安排前往好好領軍,話說要不要啟動雷神帶來的那個東西。
至於閒雲和萍姥姥對雷電釋的行為並沒有意見,她們理解雷電釋的行為,裟羅他們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嘻嘻,釋,你果然來了。”
第一個和雷電釋打招呼的是派蒙。派蒙在半空中飛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