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訾訾,你瞧瞧你本來體質就弱,還寄生了一個沒用的人類男性身上。還有,你怎麼就選了這麼一個瘦弱的果實,嘖嘖,他身上有肉可以吃嗎?”
小藐嬉笑著將目光投在劉之言身上,後者感受到那股眼神的敵意,縮回眼神往霍須遙的身邊靠了靠。
他能感覺到霍須遙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危險的訊號,這種訊號是在警告對手。
從剛才那傢伙的話音落下時,這種訊號就開始了。
想來霍須遙已經生氣了。
但這種訊號對他的果實而言,卻是一種絕佳的撫慰,劉之言現在能感覺到一股安全感包裹全身,只要貼近霍須遙,這種安全感就更深。
他有種迫不及待想要霍須遙咬斷他的喉嚨,飲盡他的鮮血,吃光他的血肉的慾望,這種慾望讓他無時不刻不陶醉其中,連身體的每一處毛孔都在擴張,想要得到滿足。
他在霍須遙的身上來回擦蹭,這會讓他的身體散發出一種特別的刺激性氣味,引誘著他的捕食者索求他的一切,從另一方面來說,他現在就像只使出渾身解數想要主人摸頭的小貓咪。
這是一種對雙方都很有益處的方式,暫時性的臣服會讓果實渾身充斥著一股令捕食者欲罷不能的氣味,這種氣味同樣彰顯著果實獨特的魅力。
這會讓他看起來更為高貴,令他的捕食者愛不釋手。
而相對於捕食者這一方,如果他的回應妥當,且令果實非常舒適的話,也能贏得果實的青睞,繼續享用這份果實。
此時的霍須遙並不知道為什麼劉之言會突然進入這種狀態,趕緊將其擊暈後攬在懷裡,畢竟當果實進入這種狀態後,全身散發的濃烈氣息會招惹來附近所有的捕食者。
如果這份果實的魅力非常大,那麼這些被吸引來的捕食者就會為其大打出手,直至最後勝利的那個人才有可能得到果實的青睞。
是可能,不是一定。
如果果實不青睞這個可憐的傢伙,那麼果實的味道也會消減很多,他的味道就會和其餘普通的人類一般食之無味味同嚼蠟。
還好他剛剛進入這種狀態,氣味還非常清淡,一般的捕食者不會對他感興趣的。
“嘖,外面那麼多貌美豐腴的女人,小訾訾你真不懂欣賞美食~”小藐拍了拍手,從他身後就走出來許多目光黯淡、體態豐盈的女人。
這些女人都只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全都束著手進場。
一隻類儒的果實可以選擇不止一個,也可以在玩膩了他的果實後選擇殺死再換新的。
小藐伸手攬過離他最近的一個高個子女人,這個女人是某個秀場的國際模特。
他用了某種方法將她獨佔,還讓她在儘量保持身材的基礎上吃了不少好東西,這樣看起來就不會像之前那般骨瘦如柴,讓類儒簡直沒有下口的慾望。
他揭開女人的斗篷,站在她身後伸手去撫摸她的身體。
然後選擇在她頸肩處滿滿的咬了一口,顏色飽滿的鮮血從傷口流下來,那模特卻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個線條漂亮的雕塑。
他完全把果實當做了自己的奴隸,那荒淫無道的生活啊,簡直讓霍須遙噁心想吐。
末了,小藐舔舐了嘴角的鮮血,把模特推開,又從人群中挑了一個同樣垂頭沒有表情的女人,把她往前推,那女人沒穩住身形直接就撲倒在地。
“嘖,真是丟臉,要你有何用,如此羸弱!”小藐氣惱的踢著那女人的腹部,他穿著皮鞋的一腳力量很大,女人的腹部直接被踢出傷口來,撞到牆上,腸子都露了出來。
那女人臉都快皺成一團,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小腹,眼淚靜靜的往下流,她卻一聲都不敢吭。
作為類儒的果實,會在被她的類儒傷害過後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