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露出一個賤賤的表情。
它t到了玩弄敵人的新技能。
情趣用品店。
一隻需要打上馬賽克的阿姆斯特朗什麼炮正發出驚天動地的尖聲哭泣和惡毒咒罵:“去死吧啊啊啊——!回來啊啊啊——!我以後會做個好人的嗚嗚嗚嗚你們兩個該死的賤x!!”
“啊嚏!”黑貓打了個噴嚏,爪子揉了下鼻子,蹲在封雲嵐肩膀上問,“這是哪裡喵?”
“黃金街。”
他們在一條昏暗曲折的窄街內行走,空氣裡飄著一股潮溼的臭味,地面坑窪不平,雖然沒下雨但路面依然溼漉漉,一不小心就會踩到髒兮兮的水窪和不明的穢物上。
街道兩邊隨處可見乞討的、醉醺醺的、無所事事的和無家可歸人們,而路上擦肩而過的人,眼睛裡總是帶著窺探的、不懷好意的神情。
封雲嵐進來之前,在一家舊貨店買了一件廉價的黑斗篷,黑貓藏在斗篷裡,讓她看上去就像一個身體畸形的矮子。
一切都和鏡面世界的記憶別無二致。
封雲嵐熟門熟路的拐進一家連牌子都沒掛的酒館,一推開沉重的木門,他們立刻被酒館內鬧哄哄的大嗓門兒和濃郁的氣味淹沒。
黑貓好奇的伸出腦袋。
它不像土生土長的封雲嵐,能夠憑本能分辨這些人的性別是alpha、beta或oga,在它眼裡只有男女兩種性別。
不過它倒是知道,除了封雲嵐,別的oga是絕不會靠近這地方的。
它好奇的是“高貴”的alpha會不會來這種地方,然後和這些醉醺醺的、粗魯的、不修邊幅、滿口髒話的傢伙們勾肩搭背,大聲講話大聲笑。
“一般不會有。”封雲嵐穿過人群,靈活的躲開那些開始發酒瘋到處抱人或者親人的傢伙,往吧檯的方向走,“這裡是beta的地盤,他們不歡迎alpha。偶爾有落魄失意的alpha誤闖,馬上離開的就算了,但喝醉了可就倒黴了。”
“怎麼倒黴?”
“被扒光衣服丟到大街上是基礎款,還有一些比較噁心的整人辦法。”
封雲嵐終於擠到了吧檯前,在高腳凳上坐下,手指敲了敲黑乎乎的木質櫃檯,對叼著煙的金髮調酒師說:“來一杯星空下的莫里。”
擦杯子的調酒師動作頓了片刻,幽深的藍眼睛瞥向她,低沉的嗓音略帶疑惑的說:“oga?”
“偽裝成beta的alpha?”
氣氛忽然變了。
黑貓緩緩起身,眼睛變成野獸進攻前冰冷危險的豎瞳,跳上櫃臺,擋在封雲嵐身前,冷冰冰的盯著金髮調酒師。
調酒師垂下眼睛和黑貓對視片刻,收斂了氣息,但仍然戒備著:“合成獸?”
他指的是黑貓。
“普通的對殺氣比較敏感黑貓。”封雲嵐撓了撓黑貓的下巴,“不要緊,他是朋友,不會傷害我的。”
黑貓拍開她的手,回頭:“喵?”
你確定?剛才有殺氣誒!人家想幹掉你!
調酒師冷淡的說:“我不記得什麼時候交過你這種朋友。”
黑貓:“喵!”
你看!人家不認。
封雲嵐:“他傲嬌。來吧,別打擾我談生意。”她抱起黑貓塞回斗篷裡,“我知道你不喜歡兜圈子,我們有話直說,你設計了一種可以對接精神力的戰鬥用外機械骨骼對嗎?你確定要在這裡聊,前執行官謝伊格里芬?”
調酒師眼中銳芒盡露,他從吧檯後走出,沉聲說:“今天就到這裡,打烊了。”他的聲音並不如何大,卻壓過嘈雜的噪音清晰地傳遍酒館的每一個角落。
眾人發出失望的聲音,有人咕噥著今天這麼早老闆幹什麼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