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你想要找我聊這些的話恐怕要讓失失望了。”
“那是發生在我還沒記事時的事情,我也只是從繪本和歷史書上了解過。”
瓦爾特聽到蓮的話後先是笑了笑,而後有些欣慰的說道。
“是嗎?那再好不過了....”
話音未落,瓦爾特便敏銳的發現了蓮的神情有些不對,趕忙停住了自己的話語。
蓮的愣神只持續了一剎那,他在察覺到瓦爾特的話語中斷後便看向了他的神情。
不難看出,這個敏銳的傢伙察覺到了什麼。
蓮本來不想和他解釋那麼多的,看瓦爾特的神情,想必自己在那邊的世界應該和他關係很近。
而且童年時期多半過的不怎麼好。
出於是因為自己剛說過自己沒有經歷過他口中的崩壞後他才開始露出欣慰的表情,
想必那個自己的同位體就是被這場名為崩壞的災難波及到了吧。
但那個自己似乎還是活了下來,剛才聽瓦爾特的話語似乎是要稱呼自己為老師來著。
那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自己的學生,或者也應該是後輩。
蓮不喜歡和別人解釋自己的身世,而且他也不想破壞這個老男人的美好幻想。
雖然對方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但蓮還是略過了這個話題重新起了個頭。
“能和我說說你們世界的我,是什麼樣子的嗎?”
“不願意說也沒有關係,只是隨便聊聊而已。”
聽到蓮的話語後,瓦爾特陷入了回憶之中,似乎重新走過了自己的前半生,在記憶的深處挖掘著對對方的評價。
在片刻的思考之後,他微笑著開口道。
“那個蓮,他是我的恩師...應該也算得上是養父?”
“總之我們一直都沒太細緻的理清我們的關係,他也不在乎這些。”
“似乎是因為長期的孤獨讓他變得有些話癆,這點和你正相反,
也可能他小的時候也是像你這樣不愛說話吧,這個我不大清楚。”
瓦爾特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響指。
伴隨著一陣波動,一個男人的畫像逐漸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將畫像擺放在了桌子上後便指著畫像說道。
“他大概就長這個模樣,是不是和你很像?”
蓮探頭望去,畫像中是一位與他十分相似的男子。
但他的長髮是烏黑的有些發亮的頭髮,和自己枯白的髮色並不相同。
聽瓦爾特的描述和語氣來看,蓮原本以為兩人的關係會很好,
但這張畫像上描述著的卻似乎又不是那麼美好的場景。
畫像中的自己,約莫只比現在的自己大上兩歲左右,看上去依然很年輕。
但神情卻似乎有些嚴肅。
他正將一把黑白相間的長劍舉到畫像之前,像是要刺破畫紙將面前的觀者斬殺一般。
雖然不知為何,但蓮卻在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這並不是虛幻出的畫面。
這肯定是面前的瓦爾特肯定曾經經歷過的事情。
他有些好奇的指著桌子上擺放的畫像問道。
“你們的關係看上去沒有你描述的那麼好?還有,他看上去還很年輕啊,至少比你年輕多了。”
瓦爾特有些尷尬的摸了摸下巴後補充道。
“他的情況比較特殊,在經歷過某種手術之後,
他獲得了近乎無限的壽命,他幾萬年前好像就長這樣了。”
“至於我們的關係嘛...”
瓦爾特最後拉了一個長音,似乎在思考。
所幸他很快就得出了結論,便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