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耿木子,內心滿是無助與恐懼,身處一個陌生之地,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她大聲喊道:“詩靜,幫幫我,我的眼鏡在哪裡”,梁詩靜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陳小凡看著耿木子的病體,眉頭緊鎖,心裡暗暗下定決心要為她嘗試一種新的治療方法。於是,他抱起耿木子,急匆匆地走進了衛生間。耿木子下意識地抗拒起來,她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然而此刻她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身體動彈不得,想喊卻發不出聲音,只能任由陳小凡將她的衣服脫去。
她的心中充滿了恨意,在這極度羞辱的時刻,身邊竟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尤其是她關係密切的好姐妹梁詩靜。平日裡看似勇敢堅強、絕不柔弱的梁詩靜,此刻竟也選擇了不聞不問,這太不正常了!耿木子感到了深深的絕望和無助。
陳小凡並未理會耿木子的反抗,他神情專注,迅速地在耿木子身上施了針。剎那間,耿木子感覺到一股奇異的氣流在身體裡湧動,緊接著,一陣強烈的便意襲來。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下身失控,激流噴湧而出。這種狀況持續了半分鐘,整個過程讓她羞愧得滿臉通紅。
在這之後,耿木子卻突然發現自己原本沉重的身體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覺。陳小凡叫人送來了水,因為脫水,耿木子此時已極度乾渴。她接過水杯,大口大口地喝著水,彷彿生命之泉在滋潤著她乾涸的身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許久之後,耿木子漸漸感覺眼前不再那麼花了,她眨了眨眼睛,竟然能清晰地看清眼前的景物!她先是一愣,隨後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陣欣喜。原來,陳小凡並非是在非禮她,而是在以一種獨特且大膽的方式為她治病。
這時,衛生間的門被開啟,梁詩靜走了進來。她看到已經恢復清明的耿木子,眼中滿是喜悅和歉意。她拉住耿木子的手,解釋道:“姐姐,對不起。我瞭解小凡,我覺得他不會非禮你的,陳小凡他是神醫,我覺得這是他的治療方案,過程可能會讓你誤解,但這是唯一能救你的辦法。我在門外一直揪心著,怕你受不了,又怕干擾到治療。”
耿木子聽著梁詩靜的解釋,心中的怨恨漸漸消散,她看著陳小凡,眼裡充滿了感激。
耿木子一身輕鬆地收拾好衣裳走出來,這回瞧得真切了,幾個人皆是身著睡衣、腳蹬拖鞋。陳小凡坐在沙發上,張曉萌和梁詩靜一左一右依偎著他,樊柔光著腳側坐在他的腿上,睡衣敞開,胸前毫無遮攔。陳小凡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就在她胸前揉捏著,樊柔用手摟著他的脖子,臉貼著臉,半眯著眼睛,滿臉都是滿足的笑意。
看著眼前這一幕,耿木子剛剛有所好轉的情緒再度發生變化,恨恨地說道:“當眾欺負女孩子有意思嗎?”樊柔回應道:“不是老公欺負我,而是我就喜歡這樣,喜歡老公摸我,那感覺美妙極了。”耿木子面露不悅,說道:“你是個女孩子,隨隨便便跟男人亂來,還要不要顏面了?”樊柔如今也放開了,滿不在乎地說道:“顏面又不能當飯吃。”陳小凡抱起樊柔便走,“我帶你進去玩,別理這個滅絕師太。”陳小凡走了,張曉萌也跟了上去,三人走進了房間。
耿木子看著梁詩靜,忿忿地說:“他們怎能如此,你居然還跟這種人混在一起。”梁詩靜回應道:“人都喜歡舒適美滿,咱們經歷過了,真的特別喜歡那種感覺,有一種幸福就是做陳小凡的女人,我希望你也能加入進來。”耿木子說道:“一男三女亂來,你居然能如此心平氣和,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你的這種思想不正常。”梁詩靜說:“沒錯,一開始我也跟你一樣這麼想,我也接受不了。但經歷過後就想明白了,陳小凡所給予的極其珍貴,換個人,連十分之一、百分之一都給不了。我們追求的是真正的幸福,而非表面上的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