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一頭黑線道：“那能一樣麼？”

尼古拉小四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能一樣的！天鵝城堡的建築資料我都留下來了，我保證給夭夭老祖您建蓋一座一毛一樣的！”

“天鵝城堡是小川送給我的，意義不一樣！”白夭沒好氣道，抬頭瞅了眼晦暗的天空。

都是狗老天的錯！

“您要是這麼喜歡那個天鵝城堡的話……我派人去清理乾淨現場，再找人重新翻修一下，只是得把天鵝湖的湖水全都抽乾，仔細清理髒汙才行。”

尼古拉小四去看過天鵝城堡，裡裡外外全是喪屍。

喪屍也就算了，可以強行驅散，但是天鵝湖的話就不是那麼好修復了。

湖面漂浮著這麼多人頭，湖底也有數不盡的屍體，至少得花費三年五載才能清理乾淨。

白夭目光幽幽地掃了眼他，“不必了。”

她只是覺得小川的心意就這樣浪費了，覺得很可惜。

如果要翻修天鵝城堡，那將是勞民傷財的事。

更何況，就算修復好了，她也不會在這裡長住，華國才是她的家。

尼古拉小四弱弱地問道：“夭夭老祖，您這次來國外有何吩咐嘛？”

“我來查一個神秘組織，叫生命之樹，你聽說過沒？”

他認真地想了想，搖頭，“沒聽說過啊，是世界環保組織的一種嗎？”

“恰恰相反。”白夭上下打量他，“這些年你們尼古拉家族在國外勢力擴大了不少吧？”

尼古拉小四笑得合不攏嘴，“對呀對呀！當年仰仗您的幫助，血族公會那些老東西才倒臺，現在血族雖然永不見天日，但他們現在都聽我的話，您有事儘管吩咐我！”

“那好，你派一些心腹去黑市查查有誰在收集妖丹。”白夭直接吩咐他。

小四畢竟是異鄉人，在他自己的本土土地上，他了解的，能做的肯定比她多得多。

“夭夭老祖放心，我一定完成您的使命！”尼古拉小四滿臉虔誠道。

他頓了頓，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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