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凝視著他的雙眼,等待了一分又一分。
結果沒有任何回應。
她有些失落地垂下手。
“夭夭,帝君雖然能感受到我的感受,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但是他已經無力介入這個世界了……”柳幸川說道。
白夭還是不死心,又一次捧住他的臉頰,捏了捏,“夜川,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給我一個明示好麼?”
“我想知道,我修復六大法陣到底對不對?”
從人道主義來講,她修復六大法陣是正確的。
可她自身就矛盾了,因為她會感到心痛,好像自己做的事情是在違背本性似的難受。
兩人四目相對著,小川的眼底沒有半點異常的波動。
白夭鬆開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罷了,夜川他一個人孤苦艱難的在舊世界撐著,我就不要再給他添亂子了。”
“夭夭,就像我剛才說的,想與不想你都不需要顧忌別人,你現在最該愛的人是自己,如果修復法陣讓你難受,那就不要修復,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柳幸川溫柔似水地說著,騰出一隻手,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住。
“不管你做什麼樣的選擇,我都和你在一起。”
白夭感受到男人懷抱的溫暖,忍不住多抱了幾分鐘。
“這個世界已經在恍然新生中了,我不想它再回到黑暗的一面。”
有了在乎的人,心裡就有了軟肋。
但軟肋亦是她的鎧甲。
只要所愛的人在身邊,未來是怎樣的,她一點也不害怕。
“小川,你繼續佈陣吧,我去找沈塵看看他的家訓,能不能從裡邊找出一點有用的訊息。”
“嗯,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柳幸川抬起頭吻了吻她的唇。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白夭就瞬移到國外找沈塵了。
沈塵住在遠離市區的山中。
那裡風景還不錯,就是附近的草地被他的牛啃得七零八落的,看著不怎麼美觀。
白夭來到時,沈塵正拿著桶擠牛奶。
“大佬你來得正好,新鮮的牛奶,來一桶嚐嚐?”他熱情招呼她。
“家訓呢
╲飛╲╱中╲ 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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