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搖頭,“我不知道,我知道沒有你,我會生不如死!”
“這些年來我雖然拍了很多感情戲,可那都是假的,只有你才讓我真正的感受到愛情的甜蜜,烈,我不在乎你是什麼妖怪還是神仙,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胡烈眼底一閃而過的懊惱。
早知道她這麼難甩,當初她向自己告白的時候,自己就不該一時頭腦發熱答應她。
現在好了,葉清歡就跟個牛皮糖似的黏住他了。
他現在的心更傾向於白夭啊!
白夭又美又颯又有實力,只有她才能和他一起天長地久啊!
葉清歡終究是個人類,壽命不過百,玩玩還可以,動真格不行。
胡烈只能尬笑著捏捏她的臉頰,“我知道你的心意,好了,今天大家都在熱鬧,別因為我們倆掃了大家的興致。”
“嗯嗯!”葉清歡踮起腳尖親了他臉頰一下,滿臉幸福的跑走了。
胡烈像個沒事人似的走進廚房,要給蘇譽打下手。
蘇譽鄙夷地看了眼他,“走開走開,廚房重地,垃圾勿入!”
胡烈被內涵了也不生氣,反問蘇譽道:“怎麼,你是葉清歡的粉絲,看不慣我啊?”
“我不是誰的粉絲,但我知道作為男人最起碼要有擔當,玩弄女孩子的渣男才應該被雷劈!”蘇譽翻了個白眼,眼底的嫌棄很明顯。
胡烈一時語塞,心虛的逃離廚房。
這場歡樂的聚餐一直持續到半夜,大家喝得東倒西歪的。
席間,白夭胃口不大,隨便擼了幾十把烤串後就在那喝了不少酒。
喝到最後她感覺元神都快飄出肉身了,整個人醉醺醺的,看人都重影了,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小老祖?”蕭衍見她醉眼迷離的,走過來要把她抱回房間。
德古拉身形一閃,出手比他更快,一把抱起白夭。
“蕭先生也喝了不少酒,去客房休息吧,夭夭交給我就好。”
蕭衍眼眸一暗,沒說話,看著白夭被他抱走。
然而沒走出幾步,蕭衍頓時捧腹大笑。
因為……
“臭小川,你是死了嗎——”
白夭發酒瘋似的突然驚醒,一把薅住了德古拉的那頭銀色短髮。
“早知道我先吃了你的身體,再把你的魂魄五花大綁起來!!”
她越說越生氣,手勁更大了。
德古拉疼得齜牙咧嘴,急忙求饒道:“夭夭是我啊,你快放手,我頭皮都快被你薅掉了!”
白夭死也不撒開他的頭髮。
德古拉只好任由她薅著頭髮,將她抱回二樓主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可等他想起身離開的時候,發現她緊緊抓著頭髮,任由他怎麼掰都沒掰得開她的手指。
德古拉欲哭無淚的跪坐在床邊,喊了幾聲讓人拿剪刀來,都沒人搭理他。
其實蕭衍聽到了,但他就是裝作沒聽到,很腹黑的坐在樓下沙發,悠哉悠哉的聽著德古拉的慘叫聲。
“活該!”
蕭衍打了個哈欠,剛想躺平的時候,餘光突然瞥見一幅掛畫。
畫是那幅山水墨畫。
蕭衍起身看去,抬起手摸了摸畫中山水,若有所思的一笑,“老傢伙,原來你一直躲在畫裡啊。”
山水墨畫沒有絲毫動靜。
蕭衍聳聳肩,打著哈欠往外走,“吃飽喝足回家睡大覺嘍~”
他前腳剛走,後腳畫中老頭就從山水墨畫裡飄出來,盯著他離去的背影,面露驚訝。
“軒轅長衍這小子居然還活著?”
又看到了一位昔日故人,老頭滄桑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