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公鴨嗓……
不是傅長霆還會是誰!
“臭小子,來,跟這個賤人說句話……”
電話那頭的白零被五花大綁在樹上,傅長霆站在一旁惡狠狠地拽他的一頭金髮,“說話啊!你他媽啞巴了嗎?”
白零死死咬著下唇,愣是一句話也不發出來。
傅長霆吩咐旁邊的黑衣人,“拿把刀過來。”
黑衣人順從的遞給他一把匕首。
“賤人,你好好聽著你家小白臉發出的慘叫,一定會很銷魂的。”傅長霆露出獰笑。
白夭臉色猛沉,一字一頓,猶如從地獄來的聲音,寒氣能透過電話,傳到那頭。
“你敢傷害他一根頭髮,我讓你百倍奉還!”
“喲喲喲,我好怕怕哦!”傅長霆冷笑道:“賤人,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不會放過你,這才剛剛開始!”
他獰笑一聲。
舉刀衝著白零那張俊俏的臉上狠狠劃下一刀!
臉上頓時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
鮮血狂飆!
嘶——
縱是見慣打打殺殺的黑衣人們,看到這血腥的一面,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白零疼得渾身顫抖,滿臉痛色。
可他不敢喊出聲來,因為這次,他發現傅長霆這個人渣找了更大的靠山,也做了充足的準備。
只要老祖來,肯定會被炸得屍骨無存。
所以,他今天就算疼死在這裡,他也絕不會喊出一聲!
傅長霆有些驚訝白零的忍耐力,眉頭一挑:“想不到你這賤人還找了個耐力很強的小奶狗嘛。”
“傅長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等著。”
白夭那道比寒冰還要刺骨的聲音,透過電話,陰戾至極的傳來。
“不,老祖不要過來,他手上有炸——啊!”
白零想提醒她,可話音未落。
傅長霆一臉陰狠地又給了他一刀。
這一刀,劃的是白零的另一邊臉。
他現在一張臉上兩條深可見骨的傷痕,貫穿了俊臉,顯得極度的醜陋扭曲。
白零疼得渾身抽搐,幾乎要昏死過去。
但傅長霆顯然不想讓他這麼早解脫,又讓人端來一盆鹽水,用充滿仇恨的目光,盯著他獰笑道。
“臭小子,那天把我拖出別墅的時候,你不是很囂張很得意嗎?”
“老子那麼低聲下氣的求你,你當做沒看見是吧。”
“現在輪到你來求老子了,哈哈哈哈——”
傅長霆儼然一副瘋狂的樣子,一盆鹽水全部潑在白零的臉上。
“啊——”白零再也忍耐不住,痛不欲生地吼出聲。
“賤人,聽到你的小奶狗的慘叫沒有?”傅長霆拿起手機,笑得無比暢快得意,“我等著你,不過你要是太慢的話,你的小白臉可能就保不住命了哦。”
“老子每隔半小時就嘩啦他一刀,看看他能不能堅持到你趕過來。”
“拜拜嘍~”
傅長霆說完直接掐斷通話。
他拉開椅子,翹起二郎腿坐在白零的對面,一臉悠閒的欣賞白零痛苦的樣子。
“這麼好的風景,不給賤人看實在太可惜了。”
傅長霆惡趣味開啟相機,衝著白零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咔咔就是一頓拍。
拍完特意挑選了一張白零疼得面目猙獰,滿臉血的照片發過去。
他發完後,直接就把手機扔進火盆。
吩咐手下。
“把汽油倒他身上,天黑之前那個賤人還沒來到的話,就燒了他。”
“是,傅總。”黑衣人恭敬的點頭,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