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零感嘆道:“夭兒姐有顏有身材,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啦!”
白華擔心:“八爺不會有事吧?”
白夭特淡定:“他沒走,就在車頂上坐著。”
她能感應到,他那股子陰寒之氣就在車頂上。
事實也如此。
大帝確實沒逃走太遠,而是從後座轉移到車頂上了。
因為他實在沒臉面對小白了!
他竟然觸碰了小白的身子!
還是大腿那種隱私的地方!
他簡直齷齪!不堪入目!愧對小白!
大帝盤腿坐在車頂上,臉龐依舊燥熱難耐,腦海裡也在進行著頭腦風暴。
頂著初冬的寒風,都吹不散他身上的熱。
“奇怪,本帝屬陰,身上是不會有體溫的,為何感覺越來越熱了?”他垂眸盯著自己那隻碰過小白大腿的手,黑著臉,狠狠打了自己的手背一下。
“心神不能亂也!”
大帝深呼吸,再呼吸。
為了平復這股奇怪的感覺,他當場坐在車頂上開始默唸清心咒來壓制自己。
一個小時後。
他們終於來到天橋底下。
這片是京城的老城區,天橋和周圍的建築物都還是百年前京城的老味道,今天也正是趕集日,人來人往的很熱鬧。
有擺攤賣雜貨的,賣古玩的,賣小吃的,應有盡有。
各種吆喝聲傳入耳裡。
白夭使喚白華給她買了兩串冰糖葫蘆,她自己留了一串,另一串給了白零。
兩人穿梭在人群中,白華跟在她的身後,‘黑無常’則默默跟在白華身後。
白夭回頭瞟了眼黑無常,他發現她在盯著他時,連忙迅速低下頭,唇角不停地動,不知道在唸叨什麼東西。
白夭覺得他在咒罵自己,只是沒有證據。
等她回過頭去,大帝又抬起頭,炙熱的盯著她的背影。
“天橋底下這麼大,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人啊。”白華抱怨道,“太陽曬得我好疼,面板快爆炸的感覺。”
白夭故作驚訝:“誰讓你跟來了,你是活死人,少曬太陽,免得陰氣流失太多,身體會腐爛的哦。”
“你!你怎麼不早說!”白華氣急敗壞,抱頭逃竄回車裡。
白夭勾唇冷笑。
對付這種三番五次要害死她的人,她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略施薄懲還是需要的。
“零,你再定位看看,找到朱雀準確的位置。”
“好叻~”
白零一番搗鼓,鎖定了五百米之外的天橋底下。
兩人往那邊趕去。
大帝也望著那個方向,眼眸微沉,“這隻鳥果然在這裡。”
他感應到了朱雀的氣息。
雖然朱雀刻意收斂著,但畢竟是神獸,再壓制,他也能察覺出蛛絲馬跡。
同時刻。
朱雀也察覺不對勁,朝這邊看來。
“哦豁,來者不善。”
“大師您說啥?什麼來者不善,有人要找我報仇嗎?大師你可要救救我啊!”
正被朱雀看手相的客人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仇家要來尋仇了。
客人呢正害怕時,只見原本氣定神閒的大師,突然噌地一下起身,二話不說抱起桌椅就跑!
那架勢,還以為執法者來了呢。
朱雀跑得那叫一個嗖嗖快。
等白夭和白零趕到時,已經人去攤空,只剩下一個滿臉懵逼的客人。
“居然讓他給跑了!”白夭眯起眼,“再看看他的定位跑去哪了。”
白零查了一下,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