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語氣低沉慵懶,冰冷的手指捏著他的俊臉,黑暗中,那雙美眸一閃而過的無奈。
“夭夭,你怎麼了?”柳幸川敏銳地問。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夭夭,你可以告訴我,不要一個人強撐著。”
他話音未落,白夭冰冷的小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噓~別說話,安靜點,我只是有點累了。”
她像是無尾熊般趴在他身上,腦袋依偎在他胸口處。
咚!咚!咚!
他的心跳聲強而有力。
就像是她最近的心跳一樣。
“奇怪,我為什麼會和你一樣,難道我被你同化了……”
白夭嘟囔了一句,緩緩閉上眼。
不知道是不是有小川這個香甜可口的食物在,她難得卸下盔甲,安全感十足的枕著他睡著了。
柳幸川聽著她淺淺的呼吸聲,大氣不敢喘。
生怕因為呼吸聲太重而吵醒她。
雙臂輕輕環抱過她,給予她最溫暖的陪伴。
他不知道這一天夭夭發生了什麼。
但這樣的她,一定出了什麼事。
夭夭太要強了,他心疼她的要強。
她不願說,他不會強迫。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安靜的陪著她,等到她願意告訴他。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著睡著了。
白夭又一次進入夢魘中。
她在夢裡又看見了那個叫夜川的神秘男子。
他仍舊是一身白衣,可這次纖塵不染的白衣滿是血跡斑斑。
她想要抓住他,看清楚他的臉。
明明近在咫尺,卻猶如相隔天涯。
無論她怎麼跑,怎麼追,怎麼喊,他離自己越來越遠。
白夭索性不追了,站在原地死死盯著朦朧不清的他。
“夜川,你為什麼會頻頻出現在我的夢裡?”
“你是我的陰桃花?”
“還是我們很久以前就認識……”
可是她不記得記憶中有過一個叫夜川的人。
夢境倏然支離破碎。
白夭猛地掉進黑暗的深淵裡。
然後,現世中的她下意識一腳蹬去!
咚地一聲。
柳幸川被她踹下了床。
“夭夭?”
他滾落在地驚醒過來。
白夭也醒來了。
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
陽光灑落進臥室,正好照耀在小川那張一臉無辜的俊臉上。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他委屈巴巴的樣子,白夭沒忍住笑出聲。
“不好意思啊,做了個噩夢就把你踹下床了。”
她湊過去朝他伸手。
柳幸川卻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嘴。
白夭以為他要親親,抓起枕頭砸在他臉上。
“大清早的你清醒點!”
嗯,咱們小老祖雙標玩得淋漓盡致~
“夭夭,你昨晚受傷吐血了?”
柳幸川其實是看見她嘴角殘留著一絲血跡。
當即神色凝重地起身,要來檢查她的身體。
白夭又是一個枕頭扔過去。
“我沒事了啊。”
她一個鯉魚打挺彈跳起來,生龍活虎的舒展四肢。
睡了一晚上,疼痛感已經消失八成了。
雖然還有點隱隱作痛,但對她來說就像是螞蟻咬一樣。
“夭夭……”
柳幸川還想說什麼。
白夭沒給他機會,話鋒一轉,“九玄十三針你多久能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