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爺,你最近咋回事啊?”
禺疆騎著惡靈犬飛到她身邊,疑惑地問道。
白夭一臉平靜,“咋?”
“我雖然在菩提珠裡,但我能感受到你最近幾天氣息不太穩定啊。”禺疆有理有據地分析道:“你以前可是很冷冰冰的!”
她幽幽道:“你意思我現在變得狂野了?”
“不是的。”禺疆道:“你連元神都是冰冷徹骨的,我在菩提珠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冰冷徹骨的感覺在慢慢消逝中,難道你不覺得嘛?”
他一提醒,白夭抬起手去觸碰他。
禺疆舉起爪子去碰她的指尖。
她的指尖只是微涼,但卻沒有從前那種一碰到就讓人冷到骨髓的陰冷感覺了。
“看吧看吧!沒有以前那麼陰冷了!”
白夭若有所思,“看來我的元神在和這具肉身漸漸契合中。”
“契合?那契合完成,夭爺你會變成什麼,真正的人類嘛?”禺疆好奇道。
白夭搖頭,“我不知。”
這具肉身是死對頭給她鑄造的,目的就是想讓她換一副新的真身。
她始終惦記的是紅蓮業火池裡的真身。
這具身體哪怕是為她量心打造的,那也不是她真正的身體。
她是要加快收集功德的速度了。
白夭將禺疆和惡靈犬收回菩提珠後,開車前往廢品站找李道玄。
李道玄早早就在門口翹首以盼著,只見他懷中緊緊抱著一把破破爛爛的劍。
“上車吧。”
“好嘞!”
李道玄歡歡喜喜的坐到副駕駛位,一上車就很驕傲的給她展示他那把猶如破銅爛鐵的寶貝劍。
“小老祖,你慧眼識珠,能不能看出來這把劍的厲害之處?”
白夭掃了眼那把破劍。
劍體已經生鏽,刀刃還捲了邊,最重要的是劍柄似乎被狗啃過……
“厲害麼?恕我眼拙。”她確實沒看出來這把劍有什麼非凡之處。
如果真要論的話,那就……賣廢鐵還能賣個幾十塊吧。
李道玄滿臉稀罕的說道:“這把劍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名叫驅邪劍。”
“你看,劍有雙鋒,就像是世界都有陰陽兩面,但作為人,尤其是玄師,必須要像劍一樣剛正鋒銳,秉持正直的分開陰陽,只走正道。”
“這是我師父傳劍給我時說的話。”
白夭嘴角微微一抽,“既然這把劍這麼寶貝,你還丟在廢品站,差點沒找到?”
李道玄頓時一臉尷尬,“前些年我受了重傷,這把驅邪劍光榮下崗,我本來好好放著的嘛,誰知道廢品站生意太好,廢品越堆越多,就不知道放哪去了。”
“不過今天我終於找到了。”
白夭道:“你帶它回去幹嘛,供奉在九局,當九局鎮局之寶?”
“對!沒錯!”李道玄驕傲道:“這把劍雖然變成這樣,但這是歷經無數大小戰役的象徵,我相信放在九局總部,大家看見,會明白其中道理的。”
白夭:“……”
這把劍分明就是沒有好好儲存,才變成這副破爛德行的。
李道玄不應該做正派九局之首,而是應該像朱雀那隻臭鳥,去天橋底下支個破攤子忽悠人去。
兩人駕車前往京城。
一路上,李道玄喋喋不休的在講驅邪劍的光榮歷史,講到連後座打盹兒的五魔都受不了了,一陣惡狠狠地咆哮。
“吵死了!再叨叨我就吃了你!”
五魔氣得咬牙切齒。
李道玄乾笑道:“小老祖,我是不是挺煩人的啊?”
白夭一臉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