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皺起眉頭,“如果人跑了,後果不堪設想,小川,不要胡鬧。”
“我的人埋伏在道上,他逃不了的,夭夭,你信我,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柳幸川心疼地看著她那雙瘡痍紅腫的手,恨不得替她承擔這痛楚。
“他身上有遁地符,你的人不一定能抓住他。”白夭神色凝重,甩開他的手,“我去去就來。”
她身形一動,很快沒入黑暗的山林中消失不見。
柳幸川擔心她深更半夜的她又在山脈裡迷路,趕緊跟上去。
他一邊跟著她,一邊聯絡y。
很快得到y的回應,“少主,人已經抓到,需要送來劉風的戰營嗎?”
柳幸川鬆了口氣,“嗯,送去劉叔的戰營……等等,不要送去,為避免他半路逃走,你追蹤我的訊號,直接送來我這裡。”
他撂下電話,提高音量喊白夭,“夭夭,人已經抓到了。”
距離他大概幾百米遠的白夭猛地頓住腳步。
並不是因為聽到那個神秘人落網的訊息,而是因為她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她趕緊催動靈力淨化毒素。
可緊接著,她眼前發黑,渾身發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夭夭!”
千鈞一髮!
柳幸川飛奔過來,從後一把接住她嬌軟的身子。
再一看,她被毒蚊子咬過的那隻手,儼然紅得發紫了。
他當機立斷將她放平在草地上,開啟手機電筒的光源,仔細檢查她的狀態。
夭夭的樣子像是毒性發作,必須要儘快把毒逼出來。
柳幸川取出銀針,慎重無比地將銀針紮在她的手臂上,以此減緩毒性蔓延向心髒。
“慢了,還是太慢了。”
下一秒,他毫不猶豫地捧起夭夭的手,用嘴將她手心肉裡的毒素吸出來。
等y扛著昏迷的夜奴來到的時候,看見少主表面鎮定,實則慌得滿頭大汗的樣子,他趕緊上前問,“少主,需要我幫助嗎?”
“不用,你看好這個人,如果讓他跑了,我拿你是問。”
柳幸川頭也不抬地繼續吸出毒素。
十分鐘後。
看著夭夭的手心不再發黑,他鬆了口氣。
“少主,你的嘴……”y一臉震驚地指著他的嘴唇。
柳幸川不用看也知道,他多多少少也沾了一點毒素。
毒素讓他的嘴唇又麻又痛,比吃了變態辣,辣得嘴唇疼還要難受。
“是他乾的吧?少主,我弄醒他,讓他交出解藥!”y生氣道,作勢就要把夜奴打醒。
柳幸川擺手,“他有靈符遁地,你怎麼抓到他的?”
“少主這件事說來真的是巧合,您不是讓我在幾個要道上攔截過往人員麼,這孫子恰好出現在我守的那條道。”
y繪聲繪色地說道:“我藏在樹後等著人來,就看見土地一聳一聳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我就扔了一塊大石頭過去,就聽到他的慘叫聲,挖了幾下土,就把他給挖出來了。”
“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拿走,帶回戰營。”柳幸川吩咐完,就抱起白夭,朝著戰營走去。
y扛著夜奴跟在身後。
“小老祖!”
“柳幸川!”
不遠處的山林裡傳來劉風的呼喊聲。
“劉叔,在這。”
“你的嘴怎麼發黑了?”劉風看到他的樣子頓時大吃一驚,“小老祖她怎麼了?”
“夭夭中了毒,昏過去了。”柳幸川道。
“什麼!”劉風大驚失色地叫道:“快快快,軍醫!”
眾人回到戰營。
軍醫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