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明和楊震知道楚凡的眼力好，把他安排在宣武大街和長安街交匯口，經過一上午的試驗，楚凡也發現了精神力測試器的妙用。

沒經過訓練的普通人，精神力值普遍在20以下，上個戰場見過血計程車兵和久經戰陣的將軍精神力值在50左右，受過專業被訓的特工和間諜可能會更高，他只要密切關注這一波人，就不會漏放一個敵特進去。

中午的時候楊震過來了，“小凡，有收穫沒有？”

楚凡搖搖頭，“乾爸，一上午了來往的都是普通人。”

楚凡盯了楊震一會，發現楊震的精神力值竟然是61點，不愧是在戰場上經歷過生死的人，“乾爸，你有點強啊？”

楊震笑看著楚凡，“那我有多強？”

楚凡用手指了指自己，“除了我，這四周就數你最強。”

楚凡剛說完，眼神突然變得伶俐，“還有他！”

楊震順著楚凡的目光看過去，是一個推著腳踏車的人，戴著眼鏡懷裡抱著幾本書，看上去就像一個斯斯文文的書生，但怎麼看怎麼彆扭。

楊震開門就要下車，楚凡把他攔住，“乾爸我去跟，這人挺強的，一般計程車兵一定會被發現。”

也沒等楊震說話，楚凡從另一側下了車，然後貓著腰混進了人群裡。

楊震找了半天才找到，這時的楚凡不知道從哪兒拿出根油條，一邊走一邊吃，要不是認識自己兒子，他還真找不著。

等他在去看那個戴眼鏡的書生時，那人已經不見了，再去看楚凡也不見了。

楊震趕忙下車，站到路口四下張望，也沒發現兩人的蹤跡。

楊震拉過一個巡邏計程車兵，“小同志，剛才有個推腳踏車戴眼鏡的人往哪走了？”

“首長，我沒注意有什麼戴眼鏡的人。”

楊震也是鬱悶了，剛剛那人應該就是在這個士兵面前走過去的。

“還有一個吃油條的小夥子呢？”

那個士兵又是搖頭，“首長我真沒看見。”

楊震嘆了一口氣，竟然連人從哪個方向離開都不知道，只能看楚凡的收穫了。

另一邊的楚凡，則遠遠的跟著眼鏡男，那眼鏡男也是小心，先是騎車到了北海公園，然後進公園裡面轉了一圈，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套衣服，髮型也變了。

出了公園後去了一家餐館，楚凡也沒有跟太緊，只要讓他不超出自己精神探測範圍就行。

等眼鏡男再次出現已經是半小時以後了，這時的他又換了件上衣，眼鏡也拿掉了，腳上也換了雙皮鞋，沒有騎腳踏車，徒步進入旁邊的巷子裡。

在楚凡的探測下，那個男人進入一個院子，還和裡面的人說起了話，然後兩人就進了屋子，他仔細的看了看門牌號65。

等了半晌也沒人出來，楚凡進入巷子，確認是65號之後就離開了。

現在已經是3點多了，楚凡也不知道乾爸他們在哪兒，卻先回了分局。

到了4點半，楊震和劉永明才帶隊回了分局，楚凡在這1個小時的時間裡，把眼鏡男去過的地方和接觸的人都寫了下來，楊震一回來就交給他了。

此時楊震、李建國、劉永明、還有幾個行動隊的隊長都在會議室分析著線索。

“根據小凡探查的資訊，這個眼鏡男先是去了公園，然後換了一套衣服，這裡面有可能有他的接應人，然後是那家國營餐館，他換了上衣和鞋子，眼鏡也沒帶，說明要不就是有他的同夥，要不就是有和他非常親密的人，最後是那出院子，應該是他們的一處臨時的聚集地。”

劉永明點點頭，“這天都快黑了，咋去收集有用的資訊？”

楚凡看著楊震沒說話，這裡面都是領導，也沒有他插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