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楊震的辦公室門外，楚凡忐忑的敲了敲門，“咚咚咚”

“進來”

屋子裡李建國跟劉永明都在，楊震瞥了楚凡一眼，“呦，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啊，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小廟兒啊。”

楚凡一臉的黑線，“爸您這是不是有點過了，昨天晚上不還好好的嗎？您就別生氣了。”

楊震一巴掌拍桌子上，“我生氣了嗎？我現在心情很好。”

“那您拍桌子幹什麼啊？”

楊震揚了揚巴掌，“看著一隻蒼蠅，我這手有點癢。”

楚凡趕緊躲到劉永明兩人身邊兒，“爸，你這是家暴，小心回家我告訴我媽去。”

作為老戰友劉永明知道楊震需要一個臺階，“行啦，都別鬧了，小凡說說當天的情況。”

楚凡把發生的事兒又說了一遍，李建國的跟劉永明的表情都很精彩，這兩人一個是干政工的，一個是幹偵訓的，對楚凡的催眠手段早就有興趣了，只是一時還不知道怎麼說，萬一人家不外傳呢。

“照你這麼說，你的催眠術對誰都有用，哪怕是受過訓練的特工？”

楚凡搖搖頭，“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就是當我想要催眠的時候，只要我說話對方就會精神恍惚，也沒什麼技巧啊。”

三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說你怎麼會入了那位的眼，還要親自見你一回。”

楚凡對這人實在是太好奇了，不過他是不打算問了，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晚上5點龍副部長陪我一起去。”

“你到時候緊跟著龍副部長，千萬不要亂闖。”

告別了三人，楚凡去了一趟公安大學，一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你說你是學校的學生，那你的學生證拿出來我看看。”

楚凡看著眼前的小老頭兒，“老爺子我是新入學的學生，學生證還沒辦呢。”

“你小子別想騙我，這還沒到新生入學的時候呢，哪兒來的新生，你怕不是想進去做壞事兒吧？”老爺子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要是楚凡不給出合理的解釋，估計就要上手段了。

“那您給找一下褚副院長或者是楊教授嗎？他們兩位是認識我的。”

小老頭兒半信半疑，露出了腰帶上的手槍，“你最好老實點，要是讓我誤會了，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老頭兒叫了個人進去找人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楚凡，“老爺子您別緊張，我現在在西城分局工作，我可以拿工作證給您看。”

老爺子點點頭，“你動作慢一點兒，讓我知道你手裡沒有武器。”

老爺子看著工作證，對著楚凡說道：“你現在咋那麼證明著工作證是你的，你跟照片上的人長的不像。”（我查了啊，60年代的工作證是有照片的）

楚凡也有點麻爪了，要不是跟這老爺子是第一回見面，他都以後這老人家在針對他，“這您讓我怎麼證明啊，要不您跟我去分局確定一下？”

沒等老爺子說話了，學校裡邊出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當時楚凡考試時見過的褚副院長。

褚老見到楚凡臉色也陰沉了幾分，“你小子過來幹什麼的？”

門房老爺子還以為副院長也不認識楚凡，一抬手就把手槍掏了出來，開保險上膛一氣呵成，一看就是上過戰場的老兵。

褚老一下子就慌了，他又不敢去搶槍，這要是走火了就完蛋了，“你這老傢伙想幹什麼？這是咱們學校的學生。”

老爺子慢慢的放下槍，“合著你認識這小子啊，我看你這臉色還以為他是騙子呢。”

“那你也不能掏槍啊，走火傷了人怎麼辦？”

老爺子撇撇嘴，“褚老頭別以為你現在是我上級我就怕你，當初的一個新兵蛋子現在長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