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寧夏他們租的這種老院子,隔音很好,所以,前邊的情節都是寧夏推測的,但是有理有據。
比如:他們聽到“砰”的一聲,這並不是突破的那個聲音,而是小飛他們買的新床塌了的聲音;
再就是由於是兩個人在屋內,所以誰也沒有直接衝進去,但是,聽到聲音就立刻趕過來的小蘭拍門詢問裡面情況時,裡面的聲音很雜亂,隱約有穿衣服的聲音;
再有最關鍵的一點是,小飛說漏了嘴,裡面收拾好後開啟門,寧夏看到塌陷的床,開玩笑的說,“年輕也不能這樣啊,又不是打樁機,輕著點,多大勁啊把床都搞塌了。”
小飛連忙解釋,“我沒用多大勁啊,只是……”
小紅在旁邊‘咳咳’兩聲,急忙把小飛的話語攔了下來,但是也攔晚了些,大家都聽到了。
小飛只能委屈的解釋道,“都是突破導致的。”
隨後又做賊心虛的補了一句,“都不要亂想哈。”
小紅被他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打敗了。
寧夏更是直接露出猥瑣的表情,就連木訥的小朋和穩重的夏叔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鬧劇結束,小紅被小蘭拉到她的房間去睡覺,抱著被子東瞅瞅西看看,還沒有想明白的小朋已經被趕了出來,見此情形,作為好兄弟的小飛也相當義氣,立刻邀請小朋和自己睡木板。
要說這床的質量還真不錯,床都塌啦,床板愣是沒折。
此刻,兩位男士正躺在床板上邊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寧夏陪著夏叔在院子石桌上喝早茶,也許是不用再打理府中的生意,喝早茶成了夏叔新添的習慣。
過了會兒,小朋幹完手裡的活也湊過來一起坐著,小朋雖然平時話不多,但是很合群。
片刻後,小飛劈完柴看到大家都在那坐著,他也走了過來。
走到近前,小飛對著寧夏說,“少爺。”
寧夏抬起頭,以為小飛有事,隨後想到他屋裡的床還是壞的,想來應該是這事,回了個,“買床?”
但是,小飛顯然沒聽清寧夏說的什麼,甚至沒意識到他昨晚睡得床板,自家女人還在別人屋裡,他此時只是一副後怕的表情說道,“少爺,您是不知道,昨晚我們……突然……把我嚇得呀,差點就……”
他剛說到‘就’字,就被寧夏強行打斷,“停,別影響少爺我過審。”
小飛剛才短短的一句話如同小朋的嘴巴附體,笨笨的,此時居然還有心思提問,“過審?過啥審?”
寧夏沒回答他的問題,畢竟說了他也不知道,於是又問了一句,“你剛叫我就為了說這事?”
小飛很鄭重其事的說,“是呀!”
寧夏噗嗤樂了,“你小子就是過來顯擺的呀,還單單衝著我說。去去去,繼續劈柴去。”
這會兒,小飛的腦子依然沒有上線,“少爺,家裡的柴都劈完了。能用好久呢。”
寧夏端起茶,輕輕吹了吹面兒上的茶葉,微微品了一口,說道,“沒柴了就把你屋的床劈了去。”
此時,小飛的腦子終於上線了,“哦,對了,少爺,我屋裡的床壞了,我申請重新買張床。”
“快去,快去,一天到晚不琢磨正事。”寧夏把小飛攆走,反正小飛那裡還有那張副卡呢,不用擔心他沒錢買新床。
這時,坐在旁邊的小朋補了一刀,“少爺,小飛也是天仙境,他現在乾的是正事。”
寧夏捂著胸口,再次受到暴擊,‘好吧,你倆是親兄弟,我是撿來的行了吧。’寧夏可憐的想著。
受傷的寧夏決定出去溜溜,順便熟悉一下附近的環境。
可是,寧夏剛剛走出家門,就聽到來自旁邊的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