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一邊想著事情一邊往前走。
出發前,寧夏看過滄海郡郡城圖,怒吧在郡城的東北角,還挺遠的,不過佔地面積挺大。
寧夏沒有選擇騎馬,主要騎馬要走馬路,他不熟;他也沒有選擇開車,這個世界有車,而且不用油,靠自身的境界用元素之力催動,他才剛達到了仙帝境界,能調動的喜元素還不足以支撐他跑那麼遠。
“我這走了也有40分鐘了,看太陽,方向也沒錯,怎麼還不到?”寧夏自認為衣服都已被汗水浸溼(其實他沒出汗,仙是沒有汗的,最少要到大乘境才有可能被驚出一身冷汗,所以出汗的都是大能),可依舊沒看到怒吧的牌子。
就在這時,嗖~啪!
一個腦袋大小的西瓜掉落在寧夏身旁不足半米的地方,西瓜粉身碎骨,瓜汁飛濺。
“我艹,誰高空拋物,這是要謀殺小爺嗎……”已經走煩的寧夏連國罵都飈了出來,一連串的罵聲根本停不下來。
其實還真不怪寧夏說髒話,雖然兩旁都只是二三層的小樓,但是那可是腦袋般大小的西瓜。
雖然仙體不會被砸死,但是無辜澆一身西瓜汁也是很鬱悶的,最關鍵的是,這麼久的時間,對面連個伸出頭來道歉的都沒有。
最最讓寧夏生氣的原因是,他自己現在還不會怒,他又不想笑著罵人,只能擺出那張沒表情的撲克臉,所以越說越來氣。
3分鐘後,理性戰勝了情緒,他還有正事,丟下一句,“什麼素質”。
最後,寧夏氣沖沖的遠離此地。
寧夏不知道的是,他剛離開,就從暗處走出個人影,人影看著寧夏的背影自顧自的唸叨,“不應該啊,看他也就剛入仙帝境,雖然剛才沒有形成怒氣,但是他怎麼做到瞬間停住的?看我再試試他。”
然後,悲催的寧夏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接連遇到了——大街上隨地吐痰,而且衝著寧夏的方向吐的;好幾只小狗當街大小便,狗主人還不處理,沒錯,又是狗屎,寧夏穿越的元兇;一盆毫無徵兆的洗腳水從側面突然殺到,目測是洗腳水,顏色渾濁且伴有臭味,幸好寧夏躲得快;相對於這些,一個被偷了井蓋的下水道口,寧夏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一塊區域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還都是小衚衕,於是,寧夏順利的迷路了。
雖然,寧夏此時氣不打一處來,但是,該有的禮貌他還是有的,他正笑容滿面的向一位鬍子花白的老大爺問路,在大爺的耐心指導下,寧夏成功的走回到了那個摔裂的西瓜處。
此時寧夏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見過河豚嗎?寧夏正是那鼓起來的狀態,不過他要是關注一下自己,他會瞬間開心的,因為他仙帝境初期的界限已經鬆動了。
無奈,作為現代人的寧夏沒有時刻關注自己境界的覺悟,他這會只有無能狂怒,還怒不出來。
最後,寧夏還是走到了怒吧的門口,他花了20塊錢買了張這塊區域的地圖。
“20塊,他怎麼不去搶!”依然憤憤不平的寧夏帶著怒氣走進了怒吧。
“我幹,這怒吧的裝修是個啥風格?暗黑系嗎?還是沒錢交電費?”映入眼簾的怒吧跟茶樓完全相反,乾淨整潔奢華敞亮完全不存在,陰暗的房間內,光影斑駁,可以讓人瞬間壓抑。
剛走兩步,“嘭~”寧夏的頭就磕在了一根很低的橫樑上。
“我艹,沒有提示小心碰頭嗎?”寧夏的髒話今天就沒停過。
來到吧檯,一個小夥在那兒愛搭不理的嗑著瓜子。
“裡面那個發光的叫什麼?”寧夏問出了他這幾天一直琢磨的問題,他隱晦的跟小蘭他們聊過,發現她們都不知道,夏叔一定知道,但是寧夏不敢問,怕暴露自己不是原主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