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叔叔,你跟爺爺是怎麼認識的啊?”
沐流芸及時改變了話題,不讓氣氛繼續憂傷下去。
而楚天行聽到沐流芸的問題,情緒也略有些高漲,端起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我們楚家有個規矩,不管男孩兒、女孩兒都得參軍入伍至少兩年!當年當兵的時候,我一個大頭兵,就被分在了沐老哥的連裡。”
“參軍那兩年,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故事,我那兩年就是跟著沐老哥守邊疆,你應該也知道沐老哥刀子嘴豆腐心,對我們很嚴格,也教會了我們很多道理。”
“說句老實話,就是因為沐老哥,我才知道我爺爺給楚家定下的規矩,到底有什麼意義!”
說完這幾句話,楚天行在沐流芸心中的形象都高大了幾分。
怪不得人家楚家,內部沒有人從政,還能坐到金城首富的位置。
同時,沐流芸也有點開心,第一次聽到沐老頭過去的故事。他還從來不知道,如今家裡那個猥瑣老頭,曾經還是個戍守邊疆的軍人哩。
接下來,楚天行又講了講當年守邊疆時的事,比如和阿三國起衝突啊,圍剿毒販啊等等,在沐老頭的帶領下,他們屢屢立功,卻沒有一個人因此失去性命。
一邊講,一邊回憶著過去的事情,楚天行眼睛看著的方向越來越遠,似是在追憶自己的青蔥歲月。
他們的故事,聽得沐流芸眼眶都有點溼溼的。雖然沐流芸自己是個小廢物,但不妨礙他尊敬那些保衛祖國的英雄,他當即端起一小杯酒:“楚叔叔,我敬你一杯!”
說著,便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順著沐流芸晶瑩的舌尖滑下,刺激著他脆弱的喉嚨,他硬撐著吞了下去,不顧眼角已經有淚珠滴落。
楚雅琴沒放過眼前這誘人的一幕,舔了舔嘴唇,眼睛裡放出綠光。不過她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而是跟著端了一杯酒,敬自己的父親。
楚天行當兵的故事,她從小聽到大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自然不會有什麼情緒波動。
“哈哈哈,我這算什麼,都過去了,吃菜,接著吃菜!”
老李、老林、老柳
好久沒跟戰友們聚一聚了,等跟沐老哥見過面以後,他一定要把那幾個戰友都叫來!
似乎是吐露出了多年來心中想著的事情,楚天行的興致很高,甚至從主位上下來,乾脆坐到了沐流芸的身旁,笑著拍了拍沐流芸的肩膀。
“謝謝叔叔,我已經吃飽了。”
其實沐流芸還能吃一點兒,不過楚天行講的故事已經足夠他消化很久了。他猜到沐老頭不是一個普通的老頭,但沒想到沐老頭曾經是一位戍守邊疆的戰士。
故事裡那個意氣風發的連長,記憶裡那個高大威猛的院長,和如今佝僂著身形的沐老頭,沐流芸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兒。
帕金森不是死病,但患者不比死了好受,只能一天天看著自己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那該有多麼可怕。
想到這裡,沐流芸決定回去以後,一定要更好的照顧爺爺。
“小芸,你覺得我女兒怎麼樣?”
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故事也講了,楚天行看著愈發像個痴漢的閨女,覺得是時候說點正題了,想辦法把閨女的行為從違法變成合法再說。
沐流芸疑惑地看了看楚天行,又看了看楚雅琴:“楚小姐花容月貌,待人接物張弛有度,還是海歸,恐怕很少有能與楚小姐比肩的人了,不論男女。”
沐流芸雖然不知道楚天行問這個問題是為了什麼,但這番話卻是心裡話。
沐流芸認識的人裡面,家境跟楚雅琴差不多的幾個,幾乎都是變態,要麼是冰山總裁,要麼是女銅主唱,要麼是社恐笨蛋,跟這些人相比,楚雅琴除了把只見過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