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驚慌失措。”
“是啊,跟平常那份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像。”三筱勾起唇角,微微揚起頭看向頭頂那片純淨的天空,眼尾一垂又看向丙。
“我印象中你好像沒有使用過這個卷軸,有把握嗎?”
“開什麼玩笑,當然是有的。”被質疑實力的丙不滿地斜睨他一眼,片刻眼底還是浮現些許擔憂,“只是可能要借用一些你們的力量。”
“為了找回我們的主人,用盡全力又何妨呢?”
“呵,說的也是。”
夏目,再等等,我們馬上就會趕到你身邊的。
被掛念的夏目此時無暇去思考太多,單薄的手掌緊握長劍,眼眸微涼盯著前方來勢洶洶的幾人。
以他一個人的力量想要抗衡那麼多時間溯行軍還是有些困難,如果不想出解決的辦法,很有可能會導致父母也受到傷害。
鋒利的刀尖抵在地面,輕戳一下,長出些許嫩草的地面頓時結出大片的冰霜。
冰面凝結的速度越來越快,朝著時間溯行軍所在的方向逼去。
“凍,請封鎖他們的行動。”
“盾,幫我好好保護父母。”
“矢,請助我一臂之力。”
話音剛落,一條通體晶瑩在陽光下閃爍光輝的金魚立即從草地裡一躍而出,絢麗的魚尾一掃頓時將兩名時間溯行軍冰凍在原地。
同一時刻,盾牌在身後方築起一道堅硬厚實的防護牆。一位手持弓箭的蘿莉漂浮在夏目的上方,目光冰冷,細嫩的手指一點點拉緊弓弦對準前面那些不善之輩。
在感到同伴被凍成冰雕,意識到不對勁的時間溯行軍立馬察覺地面的冰塊有問題,果斷跳離避開朝他們延伸而來的冰塊。
手中的武器也朝著夏目逼去,在他們發動攻擊的瞬間,蓄勢待發的矢鬆開了拉弦的手,泛著瑩潤藍光的箭矢便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發射出去。
在時間溯行軍又想一次避開攻擊時,就眼睜睜看著那根朝他們襲來的箭羽從一變成二,又從二變成四,分化的速度十分驚人,直到後面成為密集的箭雨。
避無可避的時間溯行軍當場就被射穿了身體,也有那麼一兩個在負隅頑抗,努力閃避從天而降的箭雨。
夏目靜靜看著,沒有貿然上前去補刀,一是怕影響矢的發揮,二是先前那種顫慄的感覺隨著時間溯行軍的消散又一次湧上心頭。
好像會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會在他們打得精疲力盡的時候出現給他們一刀。
加之在使用戻牌的同時又一次性使用了那麼多張庫洛牌,夏目也開始發覺體內的力量正在快速消耗著。
如果不是有長劍支撐著,他很容易腳下一軟就跌坐在地上。
有盾的守護,夏目沒有後顧之憂,前方凍牌和矢牌的戰鬥也漸漸落入尾聲,只剩下一名被箭矢擦傷胳膊的時間溯行軍在負隅頑抗。
就在夏目想上前結束這場突發的戰鬥,一道閃電便從天上劈了下來,不偏不倚就落在距離他腳尖不足一掌的距離。
刺目的閃電晃得眼睛難受,夏目難受地眯了眯看,在快要消失的白光中,他看到一抹深藍色貫穿了眼前那名時間溯行軍。
“試圖修改歷史者,死!”
“!!!”
夏目瞪大眼睛,因為快速消耗力量而開始有些泛紅的眼球猛烈顫抖著,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具快要消散的身體後面出現的那道堅硬鎧甲。
“檢非違使?!怎麼會出現?!”
可惜這次無人在為夏目做出任何解釋的回答,現在的他孤軍奮戰。
尤其在看到那柄閃著陣陣寒光的長槍,夏目莫名有種這是之前被付喪神們殲滅的那個檢非違使。
不太妙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