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這是綁架,這是囚禁,我要去告官!”
碧蓮教教主被溫醇提著放進靜室,鬍鬚雜亂,頭髮鬆散,衣衫也被捆的皺皺巴巴,一見錢千歲就怒道。
“你要是想去告官,我就送你去,只是到時候你怎麼和大人解釋,為什麼碧蓮教的教主會被人綁架,這麼多年教主隱姓埋名又想做什麼?”
錢千歲就坐在教主對面,這事情只有錢千歲與溫醇知曉,屋裡只有他們三人,她不想節外生枝。
“你認錯人了!我就是個窮說書的,你休想將這帽子扣在老朽身上!”
教主聽到錢千歲說完這話,居然平靜了下來,也不再掙扎了,就像是確定了錢千歲抓錯了人,而不是他遇上了什麼仇家。
溫醇又開始懷疑錢千歲是不是抓錯了人。
錢千歲也沒反駁,只讓溫醇先出去,自己點起了一炷香,對著教主道:“我知道教主的口才了得,只是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要和教主合作,教主先好好睡上一覺,見一見我的誠意。”
說完推門出去了。
等著房門關閉,教主翻身就要起來,他手指間藏著利刃,他一路上有很多機會逃跑,但是他同時又很識時務。
那位夫人身邊的少年絕非等閒,他擔心前一刻要跑,後一刻估計就要血濺當場。
他大業未成,絕不能死的毫無意義。
繩索未斷,教主還沒反應過來,利刃就落了地,意識放空,倦意上湧。
再猛地一睜眼,教主站在一條街道上,街道也不知道是什麼修築而成,平整乾淨,還畫著奇怪的白線,用好像是鐵製的柵欄圍著。
道路兩旁樹木茂盛,接連成蔭,他往前走了兩步,視野更遠,樹木後居然都是一棟棟直入天空的高樓。
與他見過用於祭祀的摘星樓不同,這些高樓似乎都有人居住,樓層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高度。
“有意思嗎?教主?”教主一回頭,那位將他綁架來的夫人就站在那裡,穿著奇怪的衣服,頭髮也短了不少。
“這是什麼法術,如此厲害!”教主沒有一絲驚嚇,反而興奮的問道。
錢千歲避而不答道:“行了,去看看你最想看的吧。”
視線一轉,教主與錢千歲坐在一個鐵盒裡,錢千歲手裡拿著一個圓盤,只是隨意扭動了幾下,這鐵盒竟然動了起來,教主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到處都是他沒有見過的風景。
錢千歲激動的掛著擋,還是幻境好,讓她這個考不過駕照的手殘,也能體驗一把開車的快樂。
“這……這是什麼怪物?居然能帶人行走,速度還如此之快!”教主摸著車內的陳設,總覺著這個夢也太真實了。
“這是汽車,與馬車差不多。”
說著話,錢千歲就開車來到一所小學門口,這個時候正是上學的時間,各個年級不同年紀的小朋友陸陸續續走進校門。
門口的保安有時候還和其中一兩個孩子聊上幾句,孩子們相互結伴,有男有女,看起來十分和諧與溫暖。
“他們都很健康。”
教主坐在車裡,之前還覺著車子很新奇,可在看到這群孩子們後,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這裡男孩和女孩都可以上學嗎?”
“每一個人都要去上學,而且必須要上學,九年義務教育,上學是每個人的權利和義務。”
錢千歲也看著窗外,雖然這個幻境是根據她的想法變換的,可是看到上輩子熟悉的場景,還是讓她很懷念。
“那可以科舉嗎?他們都可以參加科舉嗎?”教主看著孩子們肉呼呼的臉頰,欣慰的笑了,這些孩子一看就知道被照顧的很好。
“可以,九年義務教育之後可以選擇各種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