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筆試,磐石書院、江松書院進入決賽!”
文學比試結束,參加者或神情沮喪,或興高采烈,只唯有磐石書院的陳執,整個人雙眼堅毅,步伐沉重,似乎走的每一步都很艱難。
旁人見狀,不由得胡思亂想。
“這怎麼地了?這不是被掏空了吧?今兒不是寫詩嗎?怎麼像去了一趟花樓?”
“這磐石書院的學生怎麼看起來並不高興呢?”
“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又年輕又蒼老呢?”
走出考場,磐石書院的同窗已經等不及,要帶著陳執出去慶祝。
他們摟著陳執,興奮的說道:“走!一會兒去喝酒慶祝一下,上好的梨花白!”
陳執毫無波動的說道:“喝酒傷身,我要回去休息了。”
“睡什麼?還不如去喝花酒。哎!你之前不是對那個叫做小蘭的很有想法嗎?哥們幾個給你湊錢,咱們去喝幾盅?”
“江山之美已超越世俗之色,我已看遍祖國大好河山,體會過大漠的孤煙,江南的水鄉。
你們可看過天上的極光,北國的雪景,世上再沒有什麼能比的上自然之景。我已經沒有了世俗的慾望,我要回家睡覺。”
說完這句話,陳執就晃悠悠的往門外走去。
同窗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小子不是瘋了吧?說的好像多正經似的。之前拉著我們偷看大嬸兒洗澡的時候,也沒說要看什麼自然風光啊。”
“別是中了什麼邪吧,要不要我們請個道士來看看?”
花酒也沒心思喝了,同窗們匆匆跟著陳執跑了出去,他們害怕再晚,這貨就要遁入空門了。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文程就一臉精疲力盡的跑了出來。
周圍人一看時間,這會兒應該是在比試算學,這文程不會是考到一半跑出來了吧?那還了得,這妥妥就是不戰而敗,磐石書院終於要輸一場了。
其他書院的人激動了起來,這是終於要輸了嗎?磐石書院的好運氣用完了?
看來即便他們之前已經有了幾個專案可以進入決賽。但人總有長處和短處,學院也是如此,這算學應該就是他們的短處了。
其他書院的人還沒來得及慶祝,文程突然大哭了起來,有些人假惺惺的想要過去勸慰。
誰知道文程卻自言自語道:“我不想算了,我再也不算了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
這是看不懂題了?看來磐石書院是真的不怎麼樣,書院大比初賽的難度應該不會太高,這就已經不會了,那還考什麼決賽。
其他書院的人偷偷竊笑,心情大好,就連各家書院院長臉上的褶子都平坦了不少。
茅東一直站在門口等著,雖然一開始因為夢境的事情,與文程有了些隔閡,但隨著文程和那幾個兄弟進入書院,兄弟幾個又和解了。
他看著文程先完成出來,倒是有些驚訝,之後瞭然的勾住兄弟的肩膀,小心的問道:“怎麼啦?是初賽的題太難了?沒關係咱們輸一場也沒事兒。”
誰料文程擦了擦眼淚,疑惑的問道:“什麼太難了?初賽早就交卷兒了,我是說昨日夫子教給我的題實在是太難了,要是今晚我再做不出來,我就要去玩算學小遊戲了。”
“遊戲?”茅東自認自己是個草包,也沒去報名大比候選,可他在靜心室裡經歷過睡夢中的洗禮,也清楚書院裡是有些神仙手段的。
“你不知道他們有多狠,他們把我捆樹上,讓我看著二十多隻穿衣服的猴子,猴子身上都寫了數字。
然後讓我在半炷香的時間內背下所有猴子身上的數字,十位也就算了,他們還用百位,千位,甚至萬位,答不出來他們就讓蜜蜂蟄我,滿頭包啊……我臉腫的和豬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