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振作點,好好說!”錢千歲往後一靠,溫醇立刻從旁邊拿過軟墊,在她坐下的瞬間給她墊上。
“女院有幾位女學生今兒結伴出去看燈,結果到現在還沒回來。”淡竹今年也成了書院的小管事,做事也仔細,所以女院的留校生沒有回書院,他很快就發現了。
錢千歲突然問道:“我堂姐回去了嗎?”
淡竹雖然不知道錢千歲為何提起此事,但還是回道:“沒有,是不是還在外頭盤賬。”
“總店不可能到這個時候還開著門,全家福,派人過去問問,我堂姐走了沒有。”錢千歲覺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京城一到年關街上巡邏的人就會成倍,就是防止大過年的有人渾水摸魚。
女院的女孩子們她心裡有數,都是聽話的好孩子,就算出來也不可能單獨幾個人,基本上都會有書院的奴僕陪同,要在如此繁華的街上抓這麼多人,實在有些難度。
“你再派人回書院問問,女院的學子們回來了沒有。”錢千歲對著進來的全家福說道。
全家福現在已經是侯府的總管,連衣服打扮都換了,看起來穩重大氣,不過幾個月,連眼神都變了,果然權勢養人。
他領了命,很快就出去了。
喪彪蹲在窗臺上,見著全家福離開,她也一躍上了房頂,消失在遠方。
膠著的等待,錢千歲連晚膳都沒吃完,訊息就傳來了,正如她所料,那幾位女院的學生只是被事情絆住了,之後沒有多久就回了書院,可直到天黑,錢千蕙都沒有出現。
“這都是一環套一環啊。”錢千歲靜靜的坐在軟榻上,面容看上去絲毫沒有波瀾,實際上微微顫抖的指尖,洩露了她憤怒到了極致的情緒。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你別擔心,總店剛剛不是派人來說了嘛,她天黑之前離開的,距離現在也不過一個時辰,京城不大,不難找。”
溫醇什麼時候見她有過這樣的表情,心疼的恨不得將賊人弄出來凌遲,醃成人幹。
“他們找了那麼多障眼法,就連我書院的女學子都利用上了,如果當時淡竹來的時候,我們都派人去找女院的學子了,就會徹底錯過我堂姐的線索。”
錢千歲拉著溫醇的手道:“幫我去查查,到底是誰絆住了那些女學子。”
“好,你在家等我,千萬別出門。”
溫醇起身,要想今夜找到人,就必須他親自前往閣裡找人,而且時間要快。
錢千歲看著他離開,展開了手中的紙條。
真沒想到,這侯府裡她都清理的那麼幹淨了,居然還有漏網之魚。
這紙條在剛剛用膳的時候,就沾在她的碗底,她利用如廁的機會看了看,不出意外,就是綁匪的來信,不但要求她一個人來,還要求她連狗都不能帶,否則她能看到的,就只有她堂姐的屍體。
“紙條上那個地址不對,應該只是試探你,我問了京城的黑老大,你姐姐的馬車是在路過梧桐巷的時候被人攔住的,攔車的應該是你姐姐前夫家裡的人,糾纏了好一會兒。”
喪彪貓腳一落地,就化成了穿著一身貂絨的大美女,她靠著錢千歲,用臉頰去蹭錢千歲的肩膀。
“我堂姐的前夫和婆婆現在還在牢裡準備過新年呢,這幫不知死活的。”錢千歲從荷包裡掏出了卷軸,用手一抖,掛在了牆上。
“他們趁著你姐姐的車子停下,強行開啟車門進去擄走的人,車伕也暈了。黑老大派了貓跟著,地址已經給我了,應該是橫州王的別院。”
喪彪想起那一日橫州王的遭遇,有些內疚,覺著可能是自己做的過分了,才導致給錢千蕙帶來了災難。
“別多想,人類比你想象的要噁心的太多,你就算什麼也不做,只要我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做,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