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祁詞安之所以一大早就來找么么,除了許久不見實在想念的緊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來接人一起去拜訪老家的長輩。
他和么么是過了明路的未婚夫妻,么么又住在京市,所以這種過年拜訪長輩的事肯定要喊上么么一起。
兩人鬧完,祁詞安稍微清潔一下隨後自己去廚房重新煮了一碗餃子吃。
吃完收拾好,兩人推著腳踏車鎖上院門出門。
一出大門。
門外大街小巷自有一派喜慶祥和的新氣象。
林寶寶坐在單車後座,新奇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一切。
好多地方都掛上了紅色的物件兒。
大紅色的燈籠,對聯,福到了,外頭大馬路上亦是如此,路兩旁的路燈也被裝飾了一點紅,光瞧著就有新年的氣息。
今年和去年相比,變化真的好大呀。
少女心中感慨萬千。
不由得想到幾年前她被人誣陷,和爸爸坐在河邊,爸爸說的那番話。
所以說,如今我們國家是探索出一條正確的道路出來了嗎?
“么么?么么?你在想什麼呢?”
少年的聲音喚回林寶寶的思緒。
她吸了口新鮮的冷空氣,緊了緊抱著少年的手臂,“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們國家好厲害,好堅強,不論敵人有多強都不可能消滅我們。對了,你剛剛說什麼?”
祁詞安把車停在路邊上,自己下車卻沒放下腳架,就這麼推著少女走,“我是說旁邊公園有賣糖葫蘆的。你現在想不想吃?我去買。”
還問個什麼呀?
話落的功夫,他推著她就快走到那賣冰糖葫蘆的老爺爺面前了。
“那就多買幾串吧,給珠珠和老家的姐姐弟弟也買上。”
那可不少。
要是一個孩子分一串兒的話,按人頭,起碼得有十來二十串兒。
最底下一層插著冰糖葫蘆的草棒子都被他倆包圓兒了。
祁家老家那邊關係比較複雜,祁爸爸是祁爺爺第一任妻子也就是祁奶奶,生的唯一一個孩子。
兩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之後感情不和,祁爺爺又常年在外頭打仗。於是就分開了。
分開後祁爺爺後頭在打仗的路上又邂逅了第二任妻子,也就是如今和祁爺爺一起生活的那個奶奶,兩人生了兩兒兩女。
祁奶奶單獨帶著祁明一個兒子長大,不過幸好祁爺爺和後奶奶都是明事理的人,雖然他和前妻離婚了,但是仍然負責孩子的撫養義務。
祁奶奶見狀也給面子只當一個親戚來往,所以兩邊關係都還不錯。
只可惜祁奶奶走得早,在帶完孫孫詞安長到四歲就去世了。
祁奶奶去世之後,現如今祁家過年拜訪長輩就是先到祁爺爺那邊吃頓飯,然後下午去給祁奶奶收拾一下墓地,拜一下。
祁爺爺和照照的奶奶情況一樣,同樣退休,住在國家給安排的一棟小洋樓裡面。
甚至和照照奶奶家捱得不遠。
四合院到那兒,比大院到那兒還更近一些。
少年少女兩個人,一個騎車,一個抓著大把糖葫蘆直接往小洋樓那邊去。
沒騎多會兒就到了。
祁爸爸祁媽媽和珠珠已經在裡面。
熱熱鬧鬧的圍在一起,嗑瓜子兒喝茶呢。
“喲!咱家兩個高材生來啦,帶的啥。”
祁家大姑姑嫁了個東北丈夫,被帶著有話沒話她都能找話說。此刻見到家裡那對亮人兒回來下意識和他倆招呼。
見狀林寶寶乾脆把手裡的冰糖葫蘆全部交給熱情的大姑姑,“大姑,這是我和詞安路上過來買的糖葫蘆,個大飽滿肉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