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屠夫怒吼一聲,那聲音如雷鳴般在街道上炸開,震得周圍的人耳朵嗡嗡作響。他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就像一條條蜿蜒的小蛇。
他掄起那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那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彷彿能斬斷一切。他如瘋牛般朝著雷夢殺衝了過來,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氣勢,腳下的地面都被他踏得微微顫抖,揚起一片塵土。
見此情形,司空長風和白東君對視一眼,那眼神中有一種默契,他們心領神會,徑直走到柳白身旁坐下,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彷彿在看一場與自己無關的表演,他們的眼中沒有絲毫的緊張,就像這只是一場平常的街頭鬧劇。
而雷夢殺卻面不改色,氣定神閒地伸出一根手指,那手指就像定海神針一般,穩穩地伸出。他就這麼輕輕地點在屠夫那氣勢洶洶的砍刀上,動作優雅而從容,沒有絲毫的慌亂。
剎那間,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屠夫像是撞到了一堵銅牆鐵壁般的無形之牆,無論他如何用力,肌肉都鼓得像小山一樣,那因用力而扭曲的臉龐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跳動著,卻始終無法再前進一步。他那憋得通紅的臉上滿是驚愕,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拳頭,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雷門的驚神指,果然名不虛傳,僅僅憑藉一根手指就攔住了這威力驚人的一招。”司空長風眼睛一亮,就像黑暗中看到了璀璨的明珠,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不禁讚歎起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由衷的欽佩,眼中滿是對這神奇武功的嚮往,彷彿自己已經置身於那奇妙的武功世界中,看到了一個全新的天地。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雷夢殺的手指,像是要把那一招一式都刻在腦海裡。
再看對面的屠夫,額頭漸漸滲出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順著臉頰滑落,打溼了他的衣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就像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他此刻心裡別提多憋屈了,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卻在雷夢殺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那種挫敗感就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襲來,幾乎要將他淹沒。他的眼神中開始出現一絲慌亂,原本堅定的信念似乎也開始動搖。
“雷門驚神指,有三唱,而這一唱叫做不離。”雷夢殺突然收回手指,那動作迅速而敏捷,就像靈蛇出洞。趁屠夫還沒緩過神來,他食指與中指併攏,口中輕喝:“這第二唱叫不歸。”
只見一道凌厲的勁氣從他指尖射出,那勁氣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帶著呼嘯之聲,彷彿要撕裂空氣。它如利箭般衝向屠夫,速度之快,讓人幾乎無法看清。本就在第一指的時候就落了下風的屠夫,此時更是難以抵抗,那把砍刀的刀口在這強大的力量衝擊下,竟開始出現了崩裂,細小的裂縫如蜘蛛網般蔓延,越來越多,那裂縫就像一張張飢餓的小嘴,不斷地吞噬著刀身的完整。
看樣子馬上就要粉碎了,那原本寒光閃閃的刀此時也變得黯淡無光,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白東君在一邊撓了撓頭,他的動作有些滑稽,滿臉困惑地嘟囔著:“你們江湖人難道就喜歡這樣一邊打架一邊介紹自己?這也太奇怪了吧,這樣真的好嗎?難道是為了耍帥?還是有什麼特殊的規矩?真是搞不懂。”
他的目光在雷夢殺和屠夫之間來回掃視,眼中滿是疑惑,就像一個迷失在迷宮中的孩子。然而司空長風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雷夢殺,眼神中滿是興奮與期待,那眼神就像一個小孩子看到了心愛的玩具,又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看到了神蹟。
他彷彿在欣賞一場絕世的表演,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了,他的世界裡只有雷夢殺那神奇的武功。
就在雷夢殺準備使用第三指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