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怕的?殺了他們便是。天高皇帝遠,西南道有西南道的規矩,還輪不到鎮西侯府在這裡撒野。”針婆婆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試圖找回一絲勇氣。她雙手一揮,剎那間,整條街都喧鬧起來,像是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
人群從四面八方湧來,如同潮水一般,喊殺聲震天。這些人形形色色,有的面露猙獰,眼中閃爍著貪婪和嗜血的光芒;有的眼神狂熱,彷彿被某種邪惡的力量驅使著,完全失去了理智。
“快撤,他要把整條街的人都喊來幫忙了,那樣我們就麻煩了。”雷夢殺在一旁急忙催促道。
“慌什麼?有本公子在這兒呢。況且,你們真以為小白就是我的全部依仗嗎?”白東君鎮定自若,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自信,這種自信彷彿是一座堅固的堡壘,讓他在這混亂的局勢中穩如泰山。
“我既然敢這麼做,那就說明我有這麼做的一場,就憑這些人,還真的不夠格。”從小養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的百里東君僅是揮了揮手,表示無所謂。
此時,整條街的人都像是瘋了一般衝了出來,他們手持各種武器,有鏽跡斑斑的刀劍,有粗糙簡陋的棍棒,張牙舞爪地朝著百里東君衝去。
那場面如同洶湧的海嘯,要將一切都吞噬。針婆婆的銀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眼看就要刺到百里東君。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百里東君身旁突然多了一個人。這人出現得無聲無息,就像一陣清風拂過,沒有引起絲毫的波瀾。
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他們一直以為只是個普通讀書人的傢伙。他面容清秀,眼神清澈,看似弱不禁風,但此刻卻有一種別樣的威嚴,彷彿隱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真不知道你們哪來的膽子,竟敢挑戰我鎮西侯府,還想殺我鎮西侯府的公子?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
此人說完,單手下壓,一股凌厲無比的劍壓如洶湧波濤般衝向針婆婆與屠夫。這劍壓彷彿有形之物,帶著一種毀天滅地的氣勢,如同一頭咆哮的巨龍衝向敵人。
兩人瞬間被劍壓壓得抬不起頭,身體像是被一座大山壓著,緊緊地貼在地面上,動彈不得。他們的骨骼發出“咯咯”的響聲,彷彿下一秒就會被壓碎。
就連整條街那些洶湧而來的敵人,也都被這股氣勢震懾得沒了動靜,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手中的武器也不自覺地掉落。
從顧家趕來的白眉肖厲,看到這一幕,不禁滿臉疑惑地問道:“你到底是誰?你絕不可能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書生。你身上的氣息如此強大,定是隱藏了什麼秘密。”他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試圖從他身上找出答案,心中充滿了好奇與警惕。
“我是誰?我也挺好奇的。”這人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風拂面,卻又帶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意味。他看向百里東君,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就由百里公子來給你們介紹吧。”
“他是我弟弟,百里玄然。不是我吹牛,什麼北離八公子,什麼顧家、晏家,有我弟在這兒,誰能奈我何?”百里東君說完,得意地擺了擺頭,雙手一攤,眼中滿是對眾人的藐視。
他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在向眾人展示著自己的強大和不可侵犯。他的話語如同重錘,狠狠地砸在每個人的心上,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更加膽寒。
百里玄然微微點頭,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氣勢更盛。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彷彿在審視著一群螻蟻。“你們這些人,妄圖挑戰鎮西侯府,簡直是不知死活。今日,我便讓你們知道,有些底線,是不可觸碰的。”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如同在他們耳邊敲響了喪鐘。
此時,白琉璃在一旁靜靜地盤著,它的眼睛始終盯著那些敵人,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