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玄然暗中給溫壺酒使了個眼色,那眼神交匯間,已有千言萬語,仿若心有靈犀一點通。溫壺酒心領神會,背起醉意沉沉的百里東君,腳尖輕點,施展上乘輕功,身形如電,飛身而起,幾個起落便消失在眾人視野,仿若融入虛空,蹤跡難覓。
臺下無雙城十多位劍客見狀,哪肯罷休,紛紛起身欲追,手中劍出鞘,寒光閃爍,仿若一片寒星閃爍,嘴裡叫嚷著:“別跑了那小子,定要將劍法奪回來!”他們身形湧動,似一群餓狼撲食,氣勢洶洶。
雷夢殺與洛軒相視一笑,心有靈犀,身形一閃,擋在眾人身前。雷夢殺把玩著手中劍,劍身在指尖翻轉,劃出一道道寒光,仿若銀蛇舞動,笑嘻嘻道:“諸位,還是安心坐下喝酒吃肉吧,宴席不散,別急著走嘛。要是誰手癢,想比劃比劃,我的劍可不認人吶,雖說我不懂啥劍法精妙,可這手中傢伙事兒,也不是吃素的,定能陪諸位好好過過招,保管讓你們滿意!”說著,還故意揮了揮劍,劍風呼嘯,吹起地上沙塵,迷了眾人眼,威懾之意盡顯。
手中劍亦是嗡嗡作響,似在呼應主人戰意,嚇得那些劍客一時不敢妄動,場面陷入僵局。
百里玄然立身高空,手持長劍,威風凜凜,衣袂飄飄,仿若謫仙臨世。有劍客壯著膽子問道:“敢問公子何人?這般絕世劍法擺在眼前,難不成想據為己有?”話語中滿是試探與挑撥,妄圖擾亂百里玄然心智,尋得可乘之機,奪回那“逃走”的劍法與百里東君,可百里玄然只是冷笑一聲,並不作答,那笑容仿若冬日寒霜,讓提問之人脊背發涼,心生怯意。
在那風雲變幻的江湖之畔,名劍山莊內劍拔弩張,氣氛恰似暴風雨前壓抑到極致的蒼穹,濃稠得化不開。白髮仙本是個沉著冷靜之人,平日裡舉手投足皆透著幾分隨性灑脫,可此刻,事關小姐的安危,他藏在心底的那團熾熱火焰瞬間被點燃,化作燎原之勢。毫無徵兆地,他身形如鬼魅,恰似暗夜中捕食的蒼鷹,眼眸鎖定目標,帶著必殺的決然,猛然朝著眼前之人出手。
那劍在他手中,似是活過來的靈物,裹挾著呼呼風聲,劍刃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嘶鳴,迅猛凌厲至極。雖說他深知對面這人實力宛如淵渟嶽峙,深不可測,周身散發的氣場仿若無形的巍峨高山,讓人望而生畏,可那又何妨?為了小姐,縱是前方是刀山火海,油鍋煉獄,他也願以身軀為舟,以性命作槳,毫不猶豫地一頭扎進去,哪怕賠上這條性命,也在所不惜,這般忠勇,恰似古之烈士,令人動容。
見白髮仙率先發難,好似一點火星落入了火藥桶,旁人哪還按捺得住那躁動的戰意,瞬間便炸開了鍋。“你倆只需幫我攔下那些雜碎即可,餘下的,都交給我!”百里玄然聲若洪鐘,中氣十足,每一個字都仿若帶著千鈞之力,在眾人耳畔炸響。說罷,他手臂一橫,肌肉緊繃,青筋暴起,恰似一道堅不可摧的鐵閘轟然落下。
恰在此時,白髮仙刺來的凌厲一劍已至眼前,劍尖與他手臂相觸,剎那間,金屬撞擊之聲響徹雲霄,迸出的幾點火星,恰似夜空中炸開的絢爛煙火,奪目而驚險。百里玄然神色冷峻,目光堅定如磐石,透著讓人膽寒的自信,那模樣仿若上古戰神下凡,面對強敵,怡然不懼,單是這份氣魄,便足以讓周遭眾人震懾當場。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柴桑城現身的那幾人也如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迅速圍聚過來。紫衣少年身姿矯健,一襲紫衣獵獵作響,神色凝重,卻不失恭敬,朝著身旁的小姐拱手道:“小姐,您身負重任,當務之急是追上百里東君,此地便由我與老白應對,您放心前去。”
言罷,他身形一閃,恰似一道紫色閃電劃過天際,疾衝向場中那混戰之地,衣袂飄飄,恰似一片紫雲裹挾著烈烈勁風,所過之處,飛沙走石,氣勢非凡。他身形靈動,腳步輕點間,盡顯深厚功底,手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