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見他已經沒有了抵抗的能力,便抓著他快速回到了城堡。
在城堡前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站著幾百人,亨利也站在那裡,他的身邊有幾十人,個個都沉默不語。
小雪三人也都在,她們分三個位置站立著,眼睛一直盯著空地上的血族眾人,防止他們逃脫。
陳皮飄浮在空中,離地約有五米高,手裡提著萎靡不振的老哈布斯堡。他來到亨利他們上方,然後將手中的老哈布斯堡丟了下來,正好落在了亨利面前。
“他是你的了,”陳皮對著亨利說道,“你身邊這些人就是他的家人嗎?”
“是的,大人。”亨利俯首向陳皮行禮,然後看著腳下的老哈布斯堡,心裡的恨意不由得又更深了。
“你準備怎麼對他?是打算放他離開嗎?”陳皮指了指老哈布斯堡問亨利。
“放了他?怎麼可能?我對他忠心耿耿,他卻把我當犧牲品,要不是大人你憐憫,我早就死了,你說我怎麼可能放過他?”說到恨處,亨利狠狠踢了躺在地上的老哈布斯堡一腳,他發出了微弱的哼哼聲。
“你們看看這個家主,他是你們的丈夫,是你們的父親,是你們的祖父。平日裡裝模作樣說有多愛你們,可今日卻獨自逃跑,根本不管你們的死活。”亨利對著老哈布斯堡的家人說道。
“還有你們,你們平時對他同樣忠心耿耿,可他今天為了逃跑,卻鼓動慫恿大家去送死,他自己卻趁亂逃跑了。在他眼裡,我們不是他的族人,只是他的工具,我們唯一的價值就是給他提供享樂之物以及成為替死的工具。”亨利又對著空地上其他血族說道。
聽了亨利的話,老哈布斯堡的家人和族人全都看著地上的老哈布斯堡,面露厭惡和仇恨之色。
“今天你們還把它當作至高無上的族長,當作和藹可親的家人嗎?”亨利狠狠一腳踢向地上的老哈布斯堡,巨痛終於將他弄醒了。
他睜開眼看著面前的亨利,心裡十分不解,為什麼亨利還沒死?或者是自己已經死了,在地獄裡再次見到了他?
看著老哈布斯堡不解的眼神,亨利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他又一腳踢在老哈布斯堡的腰間:“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死了?哼,大人沒有殺我。我告訴你就算我最終要死,我也要先讓你死。你這個畜牲,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混蛋。”
陳皮聽到亨利的責罵,不禁搖了搖頭,西方文化就是貧瘠,罵人都沒幾個詞,真是蠻夷之邦。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亨利的話引起了血族眾人的呼應,他們紛紛高舉雙手,有節奏的喊著口號。
聽到眾人的喊聲,老哈布斯堡艱難地轉頭看過去,只見自己的家人和族人全都一臉憤怒地看著自己,並且喊著口號要殺了自己。
這個時候的老哈布斯堡內心充滿了恐懼,殺人誅心呀,明明可以輕易殺了自己,卻將自己丟給被自己拋棄的族人,讓他們來懲罰自己,這比殺了他還難受。而且他相信,這些人如果要殺他,絕對不會讓自己輕易死去,一定會讓自己受盡所有折磨。而自己目前實力不濟,根本就無法抵抗。想到此他不由得全身發抖。
“哼,你也有今天。”亨利伸出利爪,直接從老哈布斯堡身上抓下了一塊約有一斤重的血肉,然後放到嘴邊,先是大口吸吮血液,然後再一把塞入嘴裡,猛力咀嚼了起來。
有亨利帶頭,其他族人甚至於他的三個妻子,還有兒女和孫子孫女也紛紛上前,一人一爪將他的血肉撕扯下來,然後喝血吃肉。
他疼得滿地打滾,鮮血染紅了地面,滲入了石塊之間的縫隙裡。
“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吧。”老哈布斯堡痛苦地呻吟道。血族頑強的生命力這時反而成了老哈布斯堡的負擔,他想死卻死不了,巨大的痛苦不斷折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