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山陣法到底有何奧妙?”
“週而復始,迴圈不息!”
帶著這個疑問和回答,木生和小赤豆還有小骨朵,來在了禪山腳下。
這裡可謂是寸草不生,處處沙石。狂風勁吹,極盡蕭殺。
三人無法睜開眼睛,只是憑藉記憶中地圖模樣行進。
過了一道山溝,狂風才漸漸止息。而後是死之寂靜。
四周沒有任何活動之跡象,連風也靜止,一切就如同凝固一般。就連木生他們走過的泥沙上留下的腳印,居然也會在下一息間恢復如故!
“這裡一切好像不曾發生!”,小赤豆驚訝於腳印的自動消失,不由得感嘆。
可是四周如此寂靜,下一秒,他們便似乎從來沒有說過任何言語。
小赤豆那些驚訝也在一息間消退,另一種驚訝襲來,那是驚訝於所發生之一切,可是這種驚訝又忽然消退,而後產生另一種。
這種感覺無法描述,那一切異常詭異。踏進禪山陣法那一刻,一切到底發生沒發生,便已經無從說起。
“禪山有一座殿,叫做太極殿,我們要到那裡去!”,木生依照之前元一祖師的交代,心中默唸著,也不覺脫口而出,並不是特意要告知小赤豆和小骨朵。
小赤豆還在驚訝於他身後的腳印忽然消失,他喊道:“這裡一切好像不曾發生!”
他依稀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可是到底說沒說過,他已經無法記起。然後那種莫名的驚訝再次襲來。
“禪山有一座殿,叫做太極殿,我們要到那裡去!”,木生不明白自己為何再次,不,在木生現在這一刻看來,他不曾說過這句話。
茫茫沙土,太極殿卻是遙遙無期。
沙散開,又聚集。聚集,又散開。
三人,一路走著,又再次走著。一路說著,又在下一個路口說著。
路有沒有前進,他們已經分不清。只管向前走著。
這便是禪山陣法奇妙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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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不再是元一觀弟子,你不必以師伯相稱!”,天權,抑或叫做彭道應,面對韋惠忽然出現並以師伯相稱,感到非常不適,於是回應道。
在逍遙城外,韋心心用布偶術困住彭道應和桓一。彭道應以殘陽刀法破解了糾纏的樹藤樹樁。
就在此時,韋惠站出來,想要勸說彭道應和師叔天桓。
“我也不是你的師叔,請不要誤會!”,桓一說道。
這讓不明就裡的韋惠更加困惑,莫非師叔也叛變了。豈知桓一併非抵賴,他真的並非天桓。
韋惠也無意糾纏於他們認不認同自己元一觀弟子的身份,繼續說道:“二位既然不認是元一觀弟子,我也無法強求。實不相瞞,你們之前被一神秘人追蹤,我也看到了。斗膽問一句,為何元一觀寶物會在二位手上?”
既然你們不是元一觀弟子,那元一觀的寶物在你們身上就是偷盜了。
“什麼寶物?”,桓一想搞清楚這少年到底知道什麼。
“那神秘人是為九彩金光鏡而追蹤你們,為了勸退他,你拿出了追魂針!”,韋惠平時不說話,說起話來卻是簡明扼要。
彭道應和桓一互相看了看對方,想不到這小子在很早之前就已經跟在身後。
彭道應問道:“這布偶術是何人傳授與你?這可不是元一觀的道法!”
他已猜到這小子後面還有人。
“元一觀的弟子怎麼與那潭西韋氏混在一起?”,桓一也質問道。也是為了岔開話題。
“我本就姓韋!韋星昃正是家父!”,韋惠說道。
後面的韋星昃聽到此句也是大為欣慰。
“你什麼時候姓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