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的,但還能蓋住女子的胸|部。
十六夜挪動視線,看到了放在屍袋旁邊的證物袋。她拿起證物袋湊近觀察。
顏色和布料的材質都與死者身上穿的衣服一致,看來的確是從屍體身上撕下來的。
不過為什麼兇手要這麼做?
而且……
十六夜再一次貼近屍體。她總覺得屍體上有一股奇異的味道,這種味道她一定聞到過。不過被掩蓋在屍臭下,讓人一時分辨不出來。
究竟是什麼味道……
“你在這裡啊。”松田的聲音突然從腦袋上方傳來。
十六夜抬起頭,直視著松田:“前輩找我嗎?”
“怎麼可能,”松田毫不客氣的否定,“我也是來看屍體的。”
松田蹲在十六夜身邊,垂著眼睛,目光落在屍體上。沒什麼想跟她交流的想法。
十六夜託著臉頰,歪著腦袋去看松田。
“前輩似乎很不喜歡我啊,”她說,“我們似乎是第一次見面吧。”
她其實以別的身份見過鬆田,但是消失了這麼多年,恐怕松田早就把她忘得一乾二淨。
松田睨了十六夜一眼。
“你是在開玩笑嗎,你已經忘了你是怎麼被調過來的嗎,”儘管語氣聽起來讓人生氣,但松田還是好好給十六夜解釋了原因,“你是因為犯了事才被從上邊下放下來的。”
十六夜只覺得自己眉頭猛地抽動了一下。
她還真的不知道這件事。雖然之前的確對現在這個身份產生過懷疑,但她不管怎麼想都沒想到組織竟然會給她找麻煩。
難道是組織知道她是臥底的身份了?
以琴酒的性格,他不可能讓十六夜活到現在。但如果是比琴酒地位還要高的巴塞洛攔住了琴酒,不讓琴酒乾掉十六夜,那就可以解釋了。
現在沒有證據能證明十六夜暴露。十六夜自己思來想去,也沒想到她有可能暴露的原因。
或許這是來自巴塞洛的考驗。擺平這個麻煩後,巴塞洛才會認可十六夜的能力。
這的確也說得通。
但這些不過都是十六夜的猜測而已。
她不瞭解巴塞洛,所以根本無法判斷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行動。
不過現在需要應付的不是巴塞洛也不是琴酒,而是蹲在她身邊,看上去不太好哄的松田。
“的確如前輩所說,”十六夜的說辭信手捏來,連想都不用想,“我犯了一些事,但是我想前輩並不知道我具體做了什麼吧,我並不認為我做了什麼違背原則的事情呢。”
十六夜甜甜的笑著望著松田。
松田假笑的看著十六夜,然後他撇過頭。
“你這不跟什麼都沒說一樣嗎。”松田拉下臉,不滿的說。
“我只是覺得前輩懶得知道那些事,所以進行了一定程度的美化和省略而已,”十六夜注視著松田的側臉說,“松田前輩難道不應該誇我貼心嗎。”
松田冷哼一聲。
託松田的福,十六夜總算是弄明白了搜查一課的人為什麼會對她抱有那樣的態度了。
他們的想法大概跟松田差不多,以為她是個只會惹事不會查案,還整天用鼻孔瞧人的廢物。
而這種設定恰好跟十六夜一點也不沾邊。
“松田前輩,我具體是不是你心中所想的,或者聽別人所說的那樣的人,只要與我相處幾日不久能知道了嗎,”不管松田想不想聽,十六夜都繼續說下去,“反正我們也要共事下去不是嗎。”
“你可真會說啊。”
話是這麼說,但十六夜能感覺到松田的態度軟下來了。起碼比一見面時要好上許多了。
“我只是把前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