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是來湊數的。”黑川說。
“但目前最有可能的反而是你這個湊數的,”野村用胳膊肘撞了撞黑川的胸口,“你這小子不光在學校受歡迎,出來後魅力也絲毫不減弱啊。難道現在的女孩子都吃這一套嗎,擁有悲慘背景的美男子設定……”
“好了,”大島制止了野村,“野村你也該注意一點,別總是這麼口無遮攔。”
黑川笑著說:“沒事,我不在意的。謝謝你,大島。”
野村立刻又嬉皮笑臉的反駁:“本人都說沒事了,那我說說又怎麼了。”
大島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野村。
野村見坐在他斜對面的小澤讓隔壁的黑川幫忙擰開瓶蓋,便把槍炮口對準了小澤。
“小澤,你不是在健身嗎,怎麼還讓別人給你擰瓶蓋,黑川可看不上你,人家可心有所屬了。”
小澤低聲道謝,從黑川手裡接過水瓶。
“這與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吧,野村學長。”她小聲說。
“怎麼會沒有關係,”野村意味深長的注視著小澤,“我們的關係多親密啊——”
小澤臉色越來越蒼白,她皺著眉剛想說話,野村冷笑兩聲,把沒說完的話補全了。
“我們是學長學妹的關係,同一個專業還不親密嗎。”他說完又神經質的哈哈大笑起來。
餐桌上的氣氛被野村攪得尷尬,不過他本人卻完全沒有察覺到。
野村自己的情緒倒是相當高漲。他看了一眼手機,皺了皺眉:“我去一趟廁所。”
說完便放下還沒吃完的食物,起身起開。
“真是相當自我的人啊。”十六夜說。
安室透跟著無奈的嘆了口氣:“畢竟是他們自己的事,我們少加以評價吧。”
“知道了,不關注啦!”十六夜聽話的收回了視線。
嘴上說著不關注,十六夜的視線還是不受控制的往那邊跑。她總覺得會出事。就算沒有系統的提醒,她同樣也會這麼覺得。
他離開時沒人搭話,等他走了之後,過了一會大島忽然冷笑著對黑川說:“黑川為什麼要叫上他。”
黑川尷尬的撓了撓頭:“本來是想只叫新井來的,但沒想到被他聽見了……而且他也沒什麼惡意,只是話說的比較難聽而已。”
“我去趟廁所。”小澤說。
“我也去。”在小澤離開5分鐘後,新井也起身離開了。
又過了5分鐘,小澤和新井一起回來了。這時,大島起身去了廁所。
但等所有人都吃完,野村都沒出現。餐桌上屬於野村的那份食物早就晾涼,反射著冰冷的油膩感。
“野村這個傢伙,到底去幹什麼了。”大島不耐煩的說。
“好慢啊,”新井抬手看了下手錶,“大島你去找下他吧。”
“我?我可不想去找他,”大島環抱著胳膊,發表了自己的態度,“他就算死在廁所裡也跟我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我去找他吧,”黑川出來打了圓場,“人是我叫來的,所以讓我做一些彌補的事情吧。”
廁所位於餐廳最深處。從十六夜他們現在所坐的位置,直著一直往前走,拉開門便可以進入有洗手檯的隔間,再裡邊左邊那扇門是女廁所,右邊那扇門男廁所。
黑川速度很快,一臉困惑的坐下時,不過花費了1分鐘的時間。
“在廁所裡沒有看見野村誒。”他說。
“野村學長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小澤困惑的說,“難道他從廁所的窗戶翻窗離開了嗎?”
就在這時,從廁所傳來了一聲女性的尖叫聲。
“死人了——!!!”
餐廳裡幾乎是瞬間便騷動起來,有人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