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來自某個閱讀理解0分的白毛,她頓時怒上心頭,果斷將這筆賬記在了咒術界名下。
你看看你們咒術界都教了些什麼啊!
然而當事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就是那個萬惡之源,五條悟在收到好友青梅的怒視之後還不解地撓了撓頭,小聲問夏油傑:“傑,小沙羅好像對我很生氣啊,她怎麼了?”
夏油傑癱著張臉,面無表情給了這個一點ac數都沒有的傢伙一拳。
“你自己幹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天天擱那散佈不實謠言。”
“我哪知道你是真的沒想過……!不對,你要是真沒想過那會兒幹嘛生氣!”五條悟一開始還想為自己辯解一下,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華點,抬手勾住兄弟脖頸壓低聲音,鬼鬼祟祟地看他:“傑,你說實話,到底有沒有……”
嗵!
夏油傑冷著臉給了他一記肘擊,打斷了五條悟沒說出口的後半句話,只是當他望向那個紅髮少女時,狹長的黑眸裡便忍不住翻湧起復雜的情緒。
說到底,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那種感情究竟算什麼。也許只是一種無法捨棄的習慣,抑或是那張毫無生氣的蒼白臉龐讓他心底生出了執念。
但無論是哪種,長達兩個多月的壓抑情緒在看到少女之後終於消散殆盡,雖然她的靈魂已經轉化為虛,好在這並不是最差的結果。
如今剩下的最後一件事,就是將慄山沙羅完好無損地帶回去,給那對日漸憔悴的夫妻一個交代。
夏油傑深深地吸了口氣,仰頭望向虛夜宮的天空緩緩闔上雙眼。
五條悟看著好友眉宇間散去不少的陰鬱,心下也微微鬆了口氣,靠在他身邊難得安靜了好久。
這次突入虛圈的計劃主要還是死神那邊出力,他們作為咒術師不好插手人家內部的矛盾,現在慄山沙羅已經找到,只剩被藍染惣右介帶走的特級咒物還未取回了。
他看向一直不曾踏入的虛夜宮中心,一道除他以外誰都看不見的咒力殘穢自宮殿深處緩緩流出。
另一邊,慄山沙羅還在努力化解家貓和同學之間的矛盾。
葛力姆喬似乎是鐵了心要揍黑崎一護一頓,不斷出言挑釁,血氣方剛的少年也經歷了不少戰鬥,哪能忍受被他這麼鄙夷?
於是就演變為了左邊的井上和露琪亞扯著黑崎一護不讓他衝過去,右邊的慄山沙羅抱著葛力姆喬阻止他繼續搞事,而身高不夠使不上勁的妮露和壓根不想參與爭吵的朽木白哉站在中間,一個呆呆地左右亂看,一個沉默寡言獨自恢復體力。
直到烏爾奇奧拉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雙毫無感情的冰冷綠眸一一掃過在場所有人,最終將視線定格在本該死亡的黑崎一護身上。
“原來如此,特意將我殺掉的獵物治好,慄山沙羅,你已經站在死神那邊了麼。”
沒有起伏的語調讓這句質問聽上去更像是陳述,又或許早在那場針對入侵者的會議上他便已經猜到了今天這一幕,烏爾奇奧拉沒有表現出半分驚訝,固然自己四周佈滿了敵人,他也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
知道自己救出井上的事情瞞不過他,沙羅便乾脆地點了點頭。
雖然在立場上有些許不同,不過對於藍染陣營而言都是敵人,左右也沒什麼差別,她懶得解釋,任由烏爾奇奧拉對自己下了定論。
但葛力姆喬就不高興了,他才是真正和慄山沙羅站在同一戰線上的人,就算這些死神與少女有其他友好關係,那也並不代表葛力姆喬就會給與自己毫不相關的陌生人好臉色。
將慄山沙羅歸於死神陣營,那他不也一起進去了麼,誰要和黑崎一護那個傢伙站一條船啊。
葛力姆喬眉頭一皺,當即諷刺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