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金馬的坐在上首。
看到天帝進門後,刑殃上神豁的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迎了上來,像一座移動的小山。
洛君珩尚好,法力低微的小仙,被刑殃上神帶來的威壓,嚇得臉色煞白,身形都有些搖晃。
“天帝大駕光臨,赤陽宮蓬蓽生輝!”
刑殃上神看起來灑脫不羈,禮數倒是周全,主動向天帝行了一禮。他聲音洪亮,一開口震得整個大殿都在搖晃。
洛君珩急忙避開,笑著回話:“使不得,刑殃上神是長輩,君珩受不得如此大禮。”
刑殃上神朗聲大笑,伸手拍了拍洛君珩肩膀:“哈,既然天帝這麼說,本君就不客氣了。帝君這次上門,是為了向小女提親?”
他單刀直入,洛君珩微笑頷首:“還望刑殃上神見諒,我與令愛一見鍾情,特地帶著聘禮上門提親,希望能與離姬仙子結為夫妻。”
刑殃上神上下打量了洛君珩之後,朗聲大笑。
“哈哈,帝君生的一表人才,怪不得我那不爭氣的女兒,突然就鬧著要嫁人。聘禮無所謂,赤陽宮還不缺這點東西。不過天帝已經娶了兩個妃子,離姬這孩子雖然不成器,卻是我的獨女,我不捨得讓她受委屈。”
說到“委屈”二字,刑殃上神陡然變了臉色,放在洛君珩肩上的手也加重了力道,眼神中更是充滿了壓迫感。
洛君珩聞言,神情鄭重的說:“刑殃上神放心,只要本帝君在一日,就絕不會讓離兒受任何委屈。”
語罷,他揮手屏退僕從,刑殃上神見狀,也示意侍從離開。
殿中只剩下二人,洛君珩朝刑殃上神拱手行了一禮:“刑殃上神,實不相瞞,本君此次赤陽宮,除了提親之外,還有一樁家醜,需要上神幫忙解決。”
刑殃上神眸中露出精光,哦了一聲:“我那丫頭鐵了心要嫁帝君,老朽也厚著臉皮託大做一次長輩。帝君有話儘管直言,不必吞吞吐吐。”
洛君珩長嘆一聲,俊美的臉龐上露出幾分屈辱之色:“君珩聽聞前輩年輕時,曾與龍族產生過齟齬,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呵呵,十幾萬前的事情,提這些作何。本君不喜歡繞老繞去,更不像被人當槍使。”
刑殃上神揹著雙手,意味深長的看著洛君珩。
“還望上神見諒,只是此事實在難以啟齒”,洛君珩神色為難,掙扎再三後才再次開口,“本君年少輕狂時,曾被龍族公主所誘,迎娶白容月為天妃。誰知她生性y蕩,從前與他人眉來眼去便罷了,如今竟和鳳族使君勾搭在一起,當著本帝君的面打情罵俏。”
說到此處,洛君珩一臉羞愧:“作為天帝,為了三界穩定,面對這等奇恥大辱,本帝君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非離兒的緣故,這種事本不該拿來汙前輩的耳朵。晚輩自揭開家仇,也是為了讓刑殃上神知曉,吾對龍、鳳兩族深惡痛絕,絕不會讓她們壓過離兒。”
“竟有這等事,豈有此理!”
刑殃上神一掌拍碎放在大殿中的爐鼎,絡腮鬍根根豎起:“龍、鳳兩族欺人太甚,放在十幾萬前,本君必定打到潛龍淵替帝君討個公道。唉,如今為了三界太平,只能暫且忍耐。”
洛君珩見他如此情態,心道刑殃上神長相粗獷,人卻聰明的很,滑不溜秋一點事都不願沾手。他都說到了這份兒上,也沒聽到刑殃上神主動開口對付龍族。
“多謝前輩提點,身為天帝為了三界忍辱負重本是天經地義之事。只是,本帝君曾承諾過,封第一個生下子嗣的天妃為天后,怕離兒遭人嫉妒和算計。”
刑殃上神冷笑一聲,面露狠色。
“敢算計本君的女兒,本君天界戰勝的名號,可不是靠耍嘴皮子得來的。帝君且放心,龍、鳳兩族若敢一再相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