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
我的想法跟他不謀而合。
一直到下午宴會結束了,我也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跟著魏春燕去了魏春蕾的家裡。
魏春蕾現在住在一個高檔的居民區裡面。
我們過去的時候她剛好已經醒了過來。
“佳寧?”魏春蕾在看到我的時候精神好了很多。
我們確實很久沒見了,上一次見面還是我失明之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年多。
“春蕾姐,好久不見啊。”我笑著打招呼,把自己帶來的東西遞給了保姆。
那個保姆在我身上迅速的掃了一眼,但是那一眼很不友善。
自從我復明知道趙博宇害我的事情以後,就開始草木皆兵,每一個路過我身邊的陌生人我都會提高警惕,包括別人的一個眼神我都會精準的捕捉,然後分析。
這樣雖然看起來很神經質,也很累,但是有的時候確實是很有用的。
就比如現在,這個保姆對我就釋放出了惡意,這讓我對她的懷疑度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多。
“可不是好久了嗎,都一年多沒見了,聽我姐說你的眼睛已經好了,可真是太好了。”魏春蕾趕緊拉住了我 。
她那種發自內心的為我感到高興我是能明顯感覺出來的。
“快坐,姐,你也坐,還有這個妹妹。”魏春蕾看到我很興奮,眼睛又看到了王芸姍。
“這是我的貼身保姆,你們叫她姍姍就好。”我介紹道。
現在還不能把王芸姍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哪怕她們都已經知道了趙博宇的事情。
“姍姍妹妹,你也快坐。”魏春蕾熱情的招呼著我們。
她看起來很激動,精神也還不錯,但是臉色並不好,都沒有多少血色,人也很消瘦。
這一年多處在昏迷之中的我太知道這種感受了,她現在的狀況就跟我當初差不多。
我更加在心裡確定了她應該是被下藥了,而加害她的人應該就是她前夫。
“姐,我朋友們來了,你快去買點菜,晚上我們熱鬧熱鬧。”魏春蕾吩咐著她家的保姆。
這一口一個姐,看來她平時跟保姆關係還是挺好的。
可是這並不能證明保姆沒有問題,往往咬人的狗都不愛叫。
以前我對王美麗不好嗎?她還不是要害我。
我看魏春燕想要阻止保姆去買菜,她大概應該不在這裡吃飯的,我立馬拉住了她,眼神示意她別說話。
而保姆嘴上答應著出去買菜,但是連著往我們這裡看了好幾眼,才出了門。
等保姆出了門,魏春蕾才拉著我的手問道:“我聽我姐說,你的眼睛是趙博宇害的?”
“嗯,就是他,還連同了我家的保姆,那個保姆還給他生了孩子。”我如實說道。
之所以提到保姆,也是想讓魏春蕾有個心理準備。
畢竟被一個一直在自己身邊已經當成了家人的人背刺會很難受,一時間很難適應。
我得讓她有一個接受的過程。
“什麼?趙博宇這麼不是東西的嗎?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做的都是畜生做的事兒。”魏春蕾罵道。
趙博宇這個顏值還真是人見人誇,只是可惜了是個人渣。
再好的顏值也遮擋不住他那骯髒的內心。
“人不能只看外表。”我苦笑著說。
我自己不就是栽在了只看外表上了嗎。
“我還在很是小看他了,還以為起碼他能對你好,男人真的是沒一個靠得住的,只要有點錢了就一定有花花心思,還想著更多的錢跟女人。”魏春蕾罵道。
畢竟她前夫就是靠著她發家的,然後又揹著她在外面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