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著惜顏,終於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顏顏,你覺得朕和他,誰更讓顏顏更舒服?”
他嘴裡的那個“他”光是聽著都覺得醋味撲鼻,惜顏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皇上嘴裡的“他”指的是誰。
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他怎麼還吃起了陳年老醋?
“皇上……”
惜顏心說這讓她怎麼回答,哪怕是在床笫之間,自己也不能把這個進行比較啊。
二婚婦人本就艱難,若是自己恬不知恥比較這個,傳出去了她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皇上見她不說話,心裡也明白自己這麼問有些孟浪了,但是沒有從惜顏這裡得到答案,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失望。
好在不管怎麼說,現在顏顏都是自己的女人了,那個死去的大公子也好,之前和她相看的人也罷,都在和她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想到這,皇上又開始氣悶,她怎麼招惹了那麼多人?
這麼想著,他的動作不免大了些,讓惜顏悶哼了起來,可是就算是這樣,幾張男人的臉還是在他眼前晃,讓皇上更氣悶了。
哪怕是富有四海的皇上,在這種事上也絕對大方不起來。
……
過了許久,動作才終於停止。
剛才顏顏連聲討饒取悅了他,皇上想著自己怎麼也比大公子強,那樣一個病澇鬼能做什麼,恐怕只能勉強為之。
看著惜顏眼神有些渙散地躺在床上,皇上嘴角上揚,體貼地用布巾幫她擦去身上的香汗,等到宮女給他擦拭乾淨後,才心滿意足地睡了。
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聽到皇上均勻的呼吸聲響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惜顏睜開了眼睛。
又等了一會兒,她才轉過了身,看著身邊已經熟睡過去的皇上,惜顏坐了起來,她伸出了右手,看著食指指縫裡殘留的香粉,幸虧她想到了這個法子。
這個香料有微毒,她當時製作只是因為香味獨特,沒想到竟然在這裡派上了用場。
好在這個毒只是看著嚴重,實際上對人體損害並不是很大,再加上她們也給太醫厚厚的紅封,太醫自然知道該如何去做,一分的病也得說出十分來。
明天還得抽時間製作一些,既然病了那麼久也不能迅速就恢復才是。
惜顏坐在燈下想了半天,才又躺了回去軟軟地窩在了皇上的懷中。
第二天,楚妃身上有胎毒的事驚動了太醫院的院正。
在他親手診治下,沒出月餘,惜顏體內的胎毒就被清除乾淨。
惜顏讓琥珀給院正送去賞賜,琥珀有些不捨得地看著眼前的寶貝,嘟著嘴說:“這哪裡是他的功勞,明明都是小姐……”
說到這,她趕緊捂住了嘴,現在她可是個上了記性的丫鬟,絕對不會洩露小姐的秘密。
惜顏知道她是心疼錢,對琥珀安慰道:“咱們的制香坊生意越來越好,不差這點,而且這次的事是給寧兒添了個暗衛,怎麼說都是比較划算的買賣。”
其實惜顏不想好得這麼快,只不過裡面有一味香料缺貨,所以好不容易堅持到一個月,實在沒法繼續裝病,只能就此痊癒了。
自那之後,皇上來得更勤了,美其名曰奉旨辦差,惜顏經常被他弄得起不來床,看著皇上英俊的側臉,她在心裡琢磨著怎麼勸說下讓別人分擔下才好。
這麼沒日沒夜的,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節制?
皇上看她眼神迷濛地看著自己,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下她飽滿的臉蛋:“在想什麼呢?”
惜顏脫口而出:“陛下最近公務好像沒有那麼繁忙了。”
“嗯?”皇上挑眉看她:“還嫌我不夠忙?朕每天忙得不得了,都怕喂不飽你。”
單獨和惜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