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舒舒服服躺下來睡覺了。
只要白景灼不對他使出任何力氣,僅是輕輕觸碰到,他的身體倒是不至於有太過的反應。
白景灼見他在自己身邊躺下,驚得都不知道該說白皎捏他的事情還是該問白皎為什麼會睡在這裡了。
只是一會兒糾結的功夫,旁邊便傳來平穩的呼吸聲,白皎一動不動,顯然是睡著了。
白景灼:“……”
他氣得睡不著,連之前夢裡的曖昧片段都拋之腦後了。
白景灼否決了之前覺得白皎人不錯的想法。
這人分明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流氓!
翌日。
金烏從繁華都市的東邊緩緩升起,直至掛上樹梢,薄光傾灑而下,在床榻拖曳出起伏的黑影。
白皎一覺睡到自然醒,下意識坐起來,想到這個世界沒有危險,又重新倒回去了,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卻看見怨氣滔天的白景灼。
白景灼抱膝窩在懶人沙發上,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著他,眼眶泛著淡淡的青黑,神色憔悴得像是一晚未眠,怨氣只比冤死的厲鬼稍稍遜色。
“早上好。”
白皎睡得好,心情自然也不錯,還伸出手揮了揮跟他打了個招呼。
“一點也不好,”白景灼目光幽怨,終於問出了昨晚想問的問題:“你為什麼會睡在這裡?”
“這是我的房間,我不睡在這裡,睡在哪裡?”白皎覺得他問得很莫名其妙。
“……你不是說這個房間給我住嗎?”
“是啊,”白皎半張臉埋在被子裡,露出雙溫潤上揚的眼,“我們一起住,多好。”
“你,我……”
“你嫌棄我?”白皎反問。
“沒有。”白景灼想也不想就否決。
“那不就好了。”
白皎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頂著半點沒亂的完美髮型起床洗漱去了。
等白景灼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皎已經洗漱完畢下樓吃早餐了,房間空蕩蕩的,佈局帶來的溫馨色彩莫名消散,只剩下一室孤寂。
白景灼:“……”
他居然又被白皎糊弄過去了。
“少爺,老爺和夫人早上有一個重要合作,昨晚八點離開,於今日零點三十抵達廣州,留話囑咐您這段時間在家好好休息,他們工作忙完便立刻回來陪您。”
管家李朗身著深色燕尾服,恭恭敬敬地站在白皎的身邊傳達白家夫妻留下的話。
白皎毫不在意,含糊地“嗯”了聲,慢條斯理享用自己的早餐。
“沈家大少爺早上七點來給您送了張宴會請帖,請您一定要賞臉。宴會的時間在今天下午五點。”
“推了。”
“任家小少爺約了您今天下午三點於澳門賽馬。”
“不去。”
“簡家……”
“把假期的行程全部推掉,”白皎放下筷子,打斷他道:“準備一下車,我等會兒要出門,下午二點讓我常穿的那傢俬定上門給白景灼量尺寸,兩點半造型師,三點半醫生,四點營養師,我要在開學之前看到他改頭換面。”
管家李朗的眼底閃過驚詫,面上不顯,恭謹道:“是,少爺。”
“再給他安排幾個家教吧,成績太差也不行。”
原書中白景灼很聰明,每次考試都拿年級第一,但乍然從小縣城的普通高中轉學到師資力量雄厚的貴族私立高中,開始必然跟不上新學校的節奏。
已是高三下學期,準備出國留學的學生早已不來學校,即使來也只玩樂不參與考試,這便只剩下一群卷高考的人了,堪稱地獄級模式,卷生卷死。
白皎也是準備出國留學的學生中的一員,原主